行嗎?”

“你說的一直是多久?”

“一輩子。”

18 。。。

蘇妙妙輕咦一聲,“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油嘴滑舌的,你知道一輩子有多久嗎,不是三個字的長度,別對我說一輩子,如果我當真了你卻沒做到多傷感情。”一輩子時間太長,她看不到盡頭。蘇妙妙連自己的耐力都要懷疑更別說是秦準白,如果她相信了秦準白卻沒做到一輩子,那就是悔恨失望,與其那樣還不如最初就不抱希望。

秦準白把她的手換到另一個手心裡面依舊緊握,“你學著相信我,相信我是那個更合適的。”他用的是更合適,是比較級,原來秦準白知道她心裡有個人的,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別問我要承諾,我什麼都給不了,秦準白,結婚之前你就知道我要結婚的初衷,你卻還是願意和我結婚,原因是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有哪天你厭倦或者是找到更好的別忘記告訴我,結束由你提出來。”什麼原因她不知道嗎,她知道,只是她選擇充耳不聞,她要不起也給不起,這場婚姻她的初衷就是和過去畫上句號,有個家。

秦準白不再說話把空著的手□口袋內,低著頭走了很久之後說,“蘇妙妙你不要後悔。”把她的手重新握在手心裡面,“到酒店我就放開,回去吧。”很久之後秦準白知道蘇妙妙果然說到做到,她一直在等,等著他主動提出來結束。

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不對他展現真心,連他給她的愛也被拒之千里,如果她對他沒有愛,為什麼兩個人要結婚,而結果就一定是分道揚鑣嗎,秦準白不相信,蘇妙妙卻堅信不疑,也許這場婚姻就是倆人關於立場的比較,而結果必定是其中一個人輸。

接下來兩天這裡一直下雨,秦準白和蘇妙妙哪裡都不能去只能呆在酒店內。從那天晚上的不歡而散之後秦準白一直很少開口說話,雖然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交談為零,就連基本的身體交流都不再,雖不至於背對背各自睡覺,但是蘇妙妙感覺不到秦準白的一點呼吸。只是有次晚上她醒來看到秦準白麵對著她睜著眼睛,蘇妙妙被他直直的對視嚇著,剛想開口說話秦準白卻轉過身繼續睡覺,第二天對昨晚的事情不再提起,蘇妙妙對他的行為莫名其妙。

蘇妙妙想,如果不是有礙於男士的紳士風度,秦準白會不會已經揮手離開。蘇妙妙和康蕊茜發簡訊排解無聊,康蕊茜問她是否和秦準白的關係突飛猛進,蘇妙妙看看在一邊看酒店內雜誌都不和她說話的秦準白,給康蕊茜發過去一個哭臉,“我把他惹生氣了,男人心眼忒小。”康蕊茜的八卦之心馬上被吊起來,要求詳細講解,蘇妙妙只回復她,“此事不能明說。”如果明說捱罵的估計也是她,是啊,本來好好的氣氛,他要拉手就拉吧,還能掉幾斤肉不成,蘇妙妙還是有些自責的,這才是兩個人的第一次蜜月怎麼能這麼冷戰著。

“我要打電話。”蘇妙妙走過去踢踢他的腳,秦準白漫不經心地說,“房間內有電話。”對於他的不配合蘇妙妙有點氣惱,咬牙切齒地強詞奪理,“私密電話。”秦準白把手機遞給她,依舊閉口不談,連問打給誰的都沒有。

蘇妙妙拿著手機去陽臺上打電話,這人是要和她耍酷到底不成,她都主動開口了他還想怎麼樣,這麼想著就拿著他的手機編輯大事件,隨便設定時間。稍微消氣才裝模作樣打電話,康蕊茜聽到手機響走過去接起來對方已經結束通話,她看著陌生號碼疑惑著再打過去就被蘇妙妙接起來,說,“這個號碼打的你都別接。”

蘇妙妙回到房間內把電話遞給秦準白,沒什麼事兒可做就開始找東西,把皮箱動作極大地都開啟,一邊裝作很忙找東西一邊用眼睛餘光看秦準白,那人頭靠在沙發靠背上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否睡著。蘇妙妙有點頹敗把箱子重新合上,再次走過去踢踢他,“我還要用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