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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不讓劇情惡向發展。
好在秦準白很快歸來,看到沙發上舉止優雅喝茶的鄧桑茹及一臉尷尬之色正襟危坐著的蘇妙妙,蘇妙妙看到秦準白有種找到組織的激動,沒有站起來握手,而是站起來快步走過去從他手裡面接過來醬油,以三個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說,“我去做飯。”快步離開現場。
就在剛才鄧桑茹對那件物件發表看法之後,彷彿看什麼都不再順應,根據審美學和風水學把這家客廳的擺設從東邊角落解析到西邊牆壁上的蘇妙妙一時興起的癲狂之作,總結出來就是:蘇妙妙毫無品位可言,屋裡面的擺設既不招財甚至有招災的傾向。蘇妙妙聽著鄧桑茹口若懸河不亞於一場演講的講述,默默站起來再次幫她添茶水。
媽果然還是自己的親,蘇妙妙不由得感嘆,想想楊之蓉和蘇平雲,雖然是在蘇妙妙認為不被喜歡的那幾年也從未這般指責她,彷彿做什麼都不對。蘇妙妙這麼想著就有些委屈,拿出手機給楊之蓉打電話。
楊之蓉似乎在做飯,因為不僅聽到菜入鍋的聲音還有蘇平雲說話的聲音,蘇妙妙微微探頭看眼客廳內交談的母子,“沒什麼事情,就是想你和爸了。”楊之蓉笑著嗔怪,“都是已經結婚的人了,還像長不大的小孩子。”
蘇妙妙鼻頭微酸,父母永遠是喜愛孩子的撒嬌,在心裡不舒暢時聽著父母寵溺的聲音,蘇妙妙竟然覺得幸福,“媽,我要是被趕出家門,你和爸會為我出氣嗎?”蘇妙妙用筷子戳著案板上的魚,已經被宰殺過但她還是有些害怕,一直都是秦準白來做的。
“亂說什麼,準白不是那樣的人。”這次開口的是蘇平雲,突然改變吐露物件,對於很多小孩子來說父親一直是山一樣的存在,而母親是水,能對水吐露心聲而山是用來依靠的,蘇妙妙不知道該怎麼對父親說,只能面不改色胡謅,“我說如果呢。”
“發生什麼事了?過得不開心?不開心就回來住幾天。”蘇平雲覺得蘇妙妙語氣有些怪,以為是蘇妙妙和秦準白拌嘴。
蘇平雲越這樣說,蘇妙妙反而覺得自己沒用,一點小小的臉色就忍不住想要向父母抱怨,“沒什麼事,就算趕出去也是我把他趕出去。”對呀,這個房子是蘇家的,這麼想著蘇妙妙腰板不由得挺直,這是她家。
接下來怎麼辦,心裡面的那口氣吐出來了,但是飯還是要做,這次換刀把魚翻身,蘇妙妙一咬牙,不就是洗魚嗎,大不了不看就是了,把光溜溜的魚捧在手裡面,腦子裡面卻勾勒著鮮血染手的樣子,加上手裡面的手感,蘇妙妙覺得心裡面密密麻麻的,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不約而同豎起來,蘇妙妙知道自己被��健�
一雙手從她身側伸過來,溫熱的呼吸在她脖頸處吐納,蘇妙妙知道是秦準白,果然秦準白開口沒什麼好話,“你這幅表情給別人看到,知道的人曉得你在洗魚,不知道的看你這幅大義凜然的模樣還以為你在殺人。”
蘇妙妙推搡著讓他出去,“你趕快出去,省得你媽等下該說君子遠庖廚。”想到這麼一說不是罵自己嘛,“男子遠庖廚。”
“她為難你了?”秦準白語氣裡有些不滿,氣氛不復剛才的輕鬆,只是蘇妙妙沒有仔細辨別,她的注意力全在手裡面。
蘇妙妙想,為難她了嗎,貌似沒有,只是不怎麼順眼而已,“沒有,她說的也是對的。”蘇妙妙剛才對楊之蓉抱怨了小物件那件事情,只是用路人甲代替鄧桑茹這樣重要的角色,“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既然有人提出來收起來就是,缺一個物件也不影響什麼,防範於未然也是好事。”道理貌似是這樣的。
“不用管她,按你自己的喜歡來就好。”秦準白埋首在她脖頸內微微咬牙說,他是不是不該打那個電話。
蘇妙妙撲哧笑出聲,“小時候奶奶常說,小泥鰍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這話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