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留下陰影,甚至可能不欲貪生於世,而自己絕不能讓林冰兒再受傷害,而此時也不能不說是一個時機,楊大善此時的心神已全放在林冰兒的身上,再加上自己忍無可忍,只有——出手!窗破,木屑四濺,阿飛揮舞著用白布裹著的死神鐮刀,密如暴雨,急如閃電,勢如山嶽般地攻向楊大善的全身要害。楊大善不愧是頂級高手,雖然心神完全放在林冰兒身上,仍能警覺到危險的來臨,急速拿起旁邊的水心鏡,憑著面板對氣勁的感覺,迅速往後急擋。雖然阿飛功力沒有楊大善深厚,但一個帶著悲憤全力出手,一個倉促迎敵,高下立判,鮮血四濺,楊大善赫然已肩腳四處掛彩,但這些都是皮肉傷,不及體內氣血翻騰來的難受,想出聲示警,卻有口難言。阿飛並沒有給予楊大善喘息的機會,用上了死神武學領悟過來的招式,猶如狂風暴雨之勢攻向楊大善,每一招都全力以赴,每一招都猶如天馬行空般無跡可尋,卻暗含天地至理。再加上楊大善受創不輕,只能節節敗退,死神鐮刀與水心鏡不斷撞擊,偏偏沒有傳出金屬應有的撞擊聲,只有沉悶的勁氣交擊聲,死神鐮刀與水心鏡每撞擊一下,都令雙方氣血翻騰。兩人交擊的勁氣四溢,不斷刺激著一旁易寒被藥物禁制的真氣,真氣不斷凝聚、攀升,易寒已覺得自己能行動了,此時已無林冰兒受辱的顧忌,可放心驅除藥性,等待最佳時機,給楊大善致命的一擊。勁氣交擊聲,也使林冰兒張開了緊閉的雙眼,一見之下,不由喜憂參半,阿飛雖然頭上包得嚴嚴實實,卻從形體上認出是自己朝思心愛的人兒。喜的是阿飛及時出手止住了楊大善的獸行,而且還使楊大善受創,憂的是楊大善畢竟是個頂級高手,氣脈悠長,如果阿飛這一輪重創不了楊大善,等他緩過氣來,只要一呼喊,那些武士一上來,三人都會玩完。樓下的武士,雖然聽到上面不時傳來物體的倒地聲,但還以為楊大善神威大發,在“奮力作戰”呢,心裡還暗讚道:“沒想到谷主都已七老八十了,還有如此神威,真是老當益壯!”但也有部分之人隱隱懷疑,可起先楊大善的命令猶在耳邊響起,暗想:“即使有什麼不對勁,谷主也會呼叫的。”但他們卻不知楊大善此時想呼叫,卻沒有呼叫的能力。楊大善苦忍著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暗忖道:“老子氣脈悠長,這刺客武學雖不錯,但內力似乎不及老子深厚,所以老子不妨等到你力窮氣竭,那時就是我發威的時候!”楊大善如意算盤好像打錯了,阿飛的招式仍然猶如長江大河綿綿不絕,而且一招比一招來得兇,來得猛,原來在此生死立判的時刻,阿飛的先天勁氣不斷攀升,增至到前所未有的境界,手中握著那神秘莫測的死神鐮刀,忽地像成為了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精神、思想不斷地延伸,一種不能用筆墨形容的感覺蔓延全身。忽然覺得眼前的敵人與屋內的一切都消失了,上次剛接觸死神鐮刀時,那特異的影像又呈現在眼前,那猶如魔神般的人,用死神鐮刀揮舞著暗含天地至理的招數,阿飛知道自己在激戰中,靈慾受到提升,從而又一次進入死神鐮刀的精神烙印裡。此時阿飛福至心靈,一招一式都有板有樣地揮舞著死神的武學招數,對著楊大善一一施出,平時一些疑惑不解之處,此時都豁然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