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摸出來了一個酒葫蘆,直接就灌了起來。

一滴眼淚滑落,還在半空就凍結了。

秦時一點都不懷疑,如果開啟偽裝,下一刻,就會被弄死。

“其實,也有人說過,雖然胖了點,還是很可愛的,挺憨厚的……”秦時感覺有些刺骨,想著隨便說點啥。

這不是胡編,上輩子,人家總說:

看著你還挺可愛的,咋那麼猥瑣呢。

看著你挺憨厚的,咋想的那麼美呢。

“除了你這張臉,不會再有第二個男人出現在這裡。當年,我們就是在這裡認識的……呵呵,咕咚咕咚……”

武皇再次灌了好幾口。

“前輩,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呢。”秦時看著武皇那股悲傷的氣息,不由的勸了句。

“我不甘心……所以,我一定在你身上找回來。哈哈……我要你在我面前,像條狗一樣。”武皇抓著酒葫蘆,一根手指指著秦時,哈哈大笑。

隨著武皇癲狂的笑聲傳開,整個屋子裡的寒氣瞬間消融。

“臥槽……”

秦時也是服了。這鍋背的……

“我和那人長的那個傢伙真的很像?那孫子肯定生兒子沒屁Y的。”秦時罵了句。

武皇眼神怪異的看著秦時。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絕對不會屈服你的。我這輩子就是被你打死,我也不會像條狗似得舔你。絕對不可能。”

秦時看著武皇那怪異的眼神,手裡多了一塊玉牌,對著武皇喊道。

“那我一定要你屈服呢?上次,還挺不錯的。”武皇笑著說道,還舔了舔嘴唇。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就是被你打死,我都不會屈服的。你神經病,不和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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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直接捏碎了玉牌。

他腳下多了個傳送陣。

傳送陣亮起。

“拜拜了您吶。”

秦時說了一聲。

一道白光閃過。

秦時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看了下腳下的傳送陣。

開啟了啊,傳送了啊,為什麼還在原地呢。

“你就想用這破陣法傳送出去?你是看不起我麼?”武皇又喝了口酒,瞟了秦時一眼。

“不對啊,這是破域傳送陣啊。”秦時嘟囔著踏出傳送陣。

“呵,這就是個普通傳送陣。”武皇嗤笑了一聲。

“月老頭,你大爺的,活該你徒弟都背叛啊。”秦時指著頭頂罵了句。

“月老頭?”武皇嘀咕了一聲,眼睛一亮,隨後又隱去了。

“現在老實了?”武皇看著秦時氣急敗壞的模樣,問了句。

“不可能,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來,單挑啊。有種單挑……”秦時一邊說著,一邊退開了幾步。

話音未落,他轉身就跑,撞開了大門。

心裡一喜,結果悲劇了。

砰……

撞破了大門,剛要起飛,就撞在了一道通明的光幕之上,整個人彈了回來。

武皇坐在那一動沒動,只是一臉嘲弄的看著秦時。

“來吧。讓我看看皇級多牛逼。來呀,單挑啊。”秦時手裡多出來了一根棍子。

“如意……”武皇嘀咕了一聲。

“單挑……”

話音未落,秦時卻一轉身一棍子砸在了身後的光幕之上。

咔咔……

一陣脆響,光幕布滿裂紋,卻沒有破碎。

“以朕之名,傳召大將軍。”武皇坐在那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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