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

秦嬴政正在寫字呢。

門被踹開,他卻頭都沒抬。

在家裡敢踹他門的,除了他夫人,就是他那個小棉襖了。

“呦,大戰神,興致不錯嘛。弄塊板子頂兩塊木頭,都能當桌子使,還練字呢。”秦玉門大大咧咧的走進來,看著秦嬴政的桌子,調侃了一句。

“不練字,我還能去做什麼?跑步麼?你在家就不能穩重一點?你在外面的孤傲呢?”

秦嬴政頭都沒抬,直接說道。

“你也說了,那是在外面。在家裡還那樣,多累。老頭,我可是好不容易回來的,你就不想我麼?我這個當爹的驕傲,失寵了?”

秦玉門直接拉開牆上的一幅畫,露出了一個冷藏櫃。

很熟練的拿了兩串大葡萄,就塞嘴裡兩顆。

“想你?恐怕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說吧,又闖了什麼禍?”秦嬴政寫下最後一筆,這才放下毛筆,抬頭笑著問道。

“闖禍?還真是闖禍了,不過,不是我,而是你吧?”秦玉門直接躺在了一邊的搖椅上,一邊晃悠著一邊吃著葡萄。

別看就只是葡萄,在這個年代卻不一樣。

底層就別想了,吃不著,看都是看的吃播。

這個年代的吃播才是真正的吃播,因為吃的都是一般人吃不起的,甚至都沒見過實物。

這大葡萄可是貢品級,比天糧都高一級。最好是靈級。

貢品級同樣是自然生長的,但是卻是以靈石為肥料種植的。

食材不僅味道更好,其中更蘊含更溫和的能量。

“我?你又給我嫁禍了什麼?只要不讓你娘知道,老爹都幫你扛下來了。”秦嬴政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邊說道。

“我嫁禍?你在外面養私生子的事情,也是我能嫁禍的?就比我小几歲,這個責任,我可不背。”

秦玉門壞笑著說道。

刺啦……

秦嬴政手裡的紙直接撕開了。

“丫頭,你可別亂說。讓你娘知道,以後你就只能上墳的時候,見到你爹了。”秦嬴政說道。

“我亂說?我見過一個人,就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後來,我終於想通了,原來是和你年輕的時候,很像。和你毀容前,一模一樣。”

秦玉門終於嚴肅起來了,看著秦嬴政認真的說道。

“胡鬧。你還不瞭解你爹。你娘看的多緊……”

秦嬴政嘆了口氣。

活脫脫的一副懼內的模樣。

“我當然知道,你和我孃的感情了。當年……所以,我就想知道,這個人是誰?這裡面一定有故事。”

秦玉門一臉狐疑的樣子。

“有個屁的故事,就是長得像而已。人家有親爹的,雖然沒多久就死了。”秦嬴政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