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在

九尾天狐本就以心靈方面的修為著稱於世,以胡憐兒此時的精神力量,這一下專注傷處,卻是連每一個骨茬都能夠清楚感覺得到,那深入骨髓的疼痛,立刻便讓她面色蒼白起來,

足足半柱香之後。

“呼!”李禾往地上一坐,伸手抹了一把汗,總算是完工大吉,一抬眼,李禾不由愣住,此時的胡憐兒,身上披的斗篷不知何時已經滑了下來,胸前扯破的衣襟本就春光外洩,更要命的是胡憐兒因接骨巨痛剛剛疼出了一身汗水,溼透的衣料此時正緊緊貼在胡憐兒的胸口,隨著呼吸起伏。

這時的胡憐兒,還是一臉動過大刑後的虛脫,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春光外洩。

李禾一呆之後,慌忙別過頭去,站起來轉身便要下山。

正在緩氣兒的胡憐兒,一看李禾要走,立刻急了,大叫:“你走了我可怎麼辦?”見李禾回過身來,情急之下雙手一撐,竟是想起身去拉李禾,下半身卻哪裡發得上力,嬌呼一聲又坐了回去。

“你找死啊!”李禾一下飛身撲了回來,將將趕在胡憐兒臀部落地前,將她扶住,總算沒有震到傷處。

看著李禾瞪圓了眼睛怒氣衝衝的看著自己,從來沒有向誰低過頭的胡憐兒,竟是不自禁地將下巴抵到了胸口,彷彿挨訓的小媳婦一樣,軟語央求道:“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聲音中的軟弱哀求讓李禾心頭一顫,想要硬起心腸,卻終是不忍心說出那傷人話語,只得嘆了一口氣,道:“你先把衣服披上!”

“啊!”胡憐兒一聲嬌呼,這才發現身上的斗篷已經完全滑落,慌手慌腳的將斗篷披好後,胡憐兒方才還是蒼白的面色,此時已彷彿能夠滴出血來,臉孔衝著地面,卻是不敢再看李禾。

李禾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道:“化形散的藥力要多長時間才能化掉?”

胡憐兒心中一喜,以為李禾這是要留下來陪自己,卻又擔心自己獅子大開口,把李禾給嚇跑了,猶猶豫豫的開口道:“三天!”說完便抬起頭來望著李禾,目光中滿是期待。

“我先去打些野獸!”

“嗯!”胡憐兒點了點頭,一臉幸福地看著李禾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在山坡之上。

約摸半柱香的時間,便看到李禾用一根樹枝穿了一隻肥大野豬扛在肩上,背上揹著一捆竹筒,手裡還牽著一根樹藤,藤上拴了三隻活蹦亂跳的小豬正呆頭呆腦地往這裡趕來。

一見李禾手裡牽了豬崽的樣子,胡憐兒面色突然一白,道:“你,你還是要走?”

李禾點了點頭,將大野豬卸到地上,又從背上卸下裝滿清水的竹筒,道:“這些肉和清水,足夠撐上半個月。之後你可以殺了豬崽。”

李禾說話時卻是不敢再去看胡憐兒的眼睛,又砍了些柴禾生了一堆火,將那野豬分割成精肉,用煙燻了,以延長儲存時間。

胡憐兒一臉悽楚道:“若夜晚來了野獸怎麼辦?”

李禾也不答話,直接從山坡下運了一些巨石上來,每一塊巨石都至少有千斤之重,在胡憐兒身邊圍了一圈兒,又用一塊最大的封住了頭頂空間,算是臨時蓋了一間沒門沒窗的石屋。由於巨石太重,不只能夠防止野獸,便是有人發現,也無法搬動。

最後又望了一眼這石屋,李禾終是硬起心腸,轉身向山下走去。

身後,傳來胡憐兒的大喊:“告訴我你的名字!”

“以前的事情我都記不得了,包括名字!”李禾的聲音已經到了山腳下。

下山後,李禾找到有人家的地方,詢問了一下開封的方向,便向著城中急急趕了回去,待他回到林沖家的院子時,天色還未大亮。

一進院子,便看見一道瘦影獨立院中,“詩詩!”,李禾心頭一顫,上前一把將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