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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衝了數次都被盾形血兵攔下之後,腦中忽然靈光一閃,一下想到了影子的問題。
有光才有影
心念及此,李禾不再糾纏,突然一下使出了融自如意神鐵的變身能力,一下變成了一杆粗大的短槍。
“砰”槍盾相擊,這一下撞擊聲響,似乎並無什麼不妥,可那從無一次失手的盾牌,這一次竟是一下被李禾撞歪開去,被他一下扎入了冰原深處。
原來李禾變出的這一杆粗壯短槍,那槍尖兒卻不是一個對稱的形狀,便是這一點點的偏差,卻是讓那習慣了以盾面中心迎上李禾的盾形血兵,被李禾殺了一個措手不及。
這槍頭不夠對稱,在撞上盾面的時候,左右兩邊的力量也自然一邊大些一邊小些,李禾便是利用了這槍頭的形狀造成的左右力量偏移,且這一次力量上也沒有任何留手,卻是打了盾形血兵一個措手不及,順利將盾形血兵撞得歪向了一側,一下殺了出來,向著地下深處便一頭紮了過去。
李禾想的很簡單,到了地底深處,這光都沒有了,影子自然也不會存在,只要沒了這如影隨形的影子法術,李禾就不信自己甩不脫這纏人的盾形血兵。
那盾形血兵一愣之後,便是一聲憤怒低吼,追在李禾身後,便也穿透了身下的冰原,追到了地底深處。
李禾一頭扎入冰原層之後,槍身高速旋轉起來,一下便鑽頭一般,鑽入了百丈之下,很快便見到了岩石地層。
李禾不敢稍停,繼續向著岩層深處穿入下去,身後的盾形血兵緊追不捨。
“砰”李禾身後突然捱了一記,卻是那盾形血兵發出的遠端攻擊。
那盾形血兵,分出一塊龜甲一樣的身體碎片,一下擊到了李禾身上。這一下打擊,對此時的李禾並不算什麼,可那盾形血兵,竟然藉著這一下接觸時採集到的李禾氣息,瞬間移動到了李禾身後,便似一面巨大的鍋蓋一般,轟地一聲扇在了李禾的槍身之上。
“轟”隨著一聲巨響,只覺眼前一黑的李禾,終於明白了這看似純防禦性的血色盾兵,原來也有著這等無比剽悍的攻擊手段。
這一下狠擊,便是以李禾此時的槍身狀態,都感覺身內無比難受,若是人形狀態,這一下,怕便要被打到狂噴內臟了。
“轟”又是一聲巨響,李禾在受到重擊的同時,便發起了絕地反擊,槍柄回抽,一下轟在了那盾牌的邊緣之上,卻也讓這盾形血兵吃了一記暗虧,身子瞬間旋轉了過萬周,才將李禾這一抽之力化解了開去。
“轟轟”那盾形血兵剛剛化解了李禾這一記反擊,停下了被抽成陀螺一樣的身形,哪知那剛剛還逃得不亦樂乎的李禾,竟是瞬間反逃為攻,一記又一記重擊,打到盾牌相對薄弱的邊緣之上。
此時的李禾,便有若下山猛虎一般,狂撲狠擊連環重擊到了這面盾形血兵之上。
不是李禾突然瘋掉失去了理智,便在方才他被盾形血兵重重拍到後背的瞬間,他便發覺,這盾形血兵身周那一層重重的血影,果然消失不見,此時與自己身體直接接觸的,便是那盾形血兵的本體。
無光便無影,李禾等的便是這一刻,此時瞬間發狂一樣,根本不給盾形血兵任何反應的機會,一下一下接著一下,那攻勢便有若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待那盾形血兵開始稍稍適應了他的槍法之後,李禾身體一變,又將自己變成了鋤身。
這一回,那盾形血兵沒有適應的機會了,只見那一路雷霆一般的鋤法使完,便又有一路暴風一般的鋤法使了出來,待到這一路鋤法使完,便又有一路劈山斷河的鋤法使了出來。
更悽慘的是,李禾已經凝就了鋤意,這些鋤法根本不必事先選過,便可以隨手現創一套出來。這一回,這盾形血兵當真是有些被打懵了的感覺。而在失去了盾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