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另外三人神色之間都微微顯得有些凝重。

“罷了,我們先姑且便認為他是那南宮家的子嗣吧,看看這位南宮牧到底要做些什麼,然後再找院長吧,但願這少年能夠知道一些輕重!”

此刻教習在見到廣場上也重新歸於安靜之後,當下也將略帶震撼的目光盯著那南宮牧,沉聲道:“考核學員南宮牧,成功舉起犬牙鼎,晉升為正式學員,成功舉起殘狼鼎,參與新學員潛龍榜之戰。”

這一刻,南宮牧似乎頗為知禮的向那上方的觀看臺,以及那教習,抱拳、彎腰鞠躬,不過卻並沒有站到那擂臺上的諸人之中,而是依舊站在原地。

“啟稟教習、諸位院長!南宮牧望能再舉那伏虎鼎!”

說話間,語氣堅定無比,似乎根本沒有意思參與那潛龍榜的爭奪之戰,甚至他的目光也沒有再停留於這片廣場的眾人身上,這一刻的他雖無盛氣凌人之勢,但是他的表現卻已然讓所有在場之人心中不禁升起一種,莫名的相形見絀之情忿恨於心。

畢竟這裡的哪一人不是在自己所生活之地上,是在稱讚之聲與天才的光環之中長大的,來到這裡,更是從那麼多優秀的天驕中脫穎而出,一個個此刻更是心高氣傲到極點。

而今這南宮牧,一個名不見傳之人,那態度竟然彷彿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中,雖驚駭於那南宮牧先前所展示出的強勢實力,但當下哪一個心中不是窩著一團火。

“你什麼意思,難道沒聽到教習說,參加接下來的潛龍榜之爭嘛,難不成就因為你連舉犬牙鼎和殘狼鼎,便可將我們這些同樣成功之人,這般的看輕不成!”

一道嬌喝之聲傳來,只見身著紅袍的嚴虹苓,此刻俏臉含怒的一步邁出,雙拳緊握的質問道。

嚴虹苓的話似乎很快得到了眾人的認可,一些站在擂臺上的少年也同樣站出,神色微怒的說道:“是啊,憑什麼就你搞特殊,要想去舉那伏虎鼎,也得問我們同意不同意。”

眾天驕中,雖然只是考核學員,但大多都已然從那些老學員中聽說了,舉那伏虎鼎意味著什麼,那就是可以直接成為那經緯堂的經緯之才。

擂臺下方,洪天昊倒是對南宮牧的舉動頗為平靜,但在看到嚴虹苓的舉動後,不禁有些面漏苦色的心中暗歎道:“哎!我說你個虹苓丫頭啊,你這暴脾氣咋在這時候爆了呢,蒼天啊,你可一定要保佑,虹苓這丫頭千萬別和那個傢伙動手啊,他可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對付的,要是她受了點損傷,回去嚴叔那裡可就不好說了。”

面對著似乎引起了公憤的聲討之聲,南宮牧似乎沒有受到一絲影響,那沉著冷靜之狀,簡直好像便是那泰山崩於前,也不會動搖其心神絲毫一般,這個時候,南宮牧緩步向著嚴虹苓走去,不知為何,當那南宮牧動起來後,彷彿有著一股莫名的氣勢,讓所有人都有種如臨大敵之感。

尤其是嚴虹苓這個時候,神色之間也變得愈發的凝重,因為她突然發現這個少年,當日他雖震驚於其能震住文略院的眾人,可原因依舊是心中難解的疑惑,只到現在,他才終於明白為何這個少年當初可以震住那文略院的眾人。

南宮牧行走之間,雖沒有特別的氣息散發,但卻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巍峨高大之感,這種感覺,她只在他的父親,在她們當地有著第一獵人之稱的身上昔日只感受過一次。

猶記那還是她小時候因為貪玩,誤闖入一座蠻獸的巢穴之中,要不是她父親及時出現,她恐怕就真的危險了,那個時候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