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雖然武者的體魄比普通人強了無數倍,但流血過多的情況下一樣會死。

“你一個武師境的武者,自己封住傷口附近的經脈止血,堅持一個時辰還是不成問題的,我最討厭像你這樣哭哭啼啼的廢物,你再敢出聲,我就廢掉你一條腿,讓你連跪著的資格都沒有。”

許憲聞言再也不敢出聲,封住自己的經脈止血,滿頭冷汗的跪在瓷片上,噤若寒蟬。

此時在許憲的眼裡,李逸辰活脫脫像是一個惡魔,是一個瘋子,以往自己走到哪裡,只要知曉自己背景的人,無不是畢恭畢敬,面對自己的跋扈忍氣吞聲,李逸辰簡直就是一個異類。

拓跋清寒看著跪在地上的許憲,心裡升起一絲快意,對著李逸辰拱手道:“多謝李首領出手相助。”

李逸辰卻毫不在意道:“我也並非是為了你而出手,這個廢物紈絝,在我秦軍的底盤上肆無忌憚,屢次觸及我的底線,我才會出手教訓他。

拓跋清寒若有所指的提醒道:“玄月皇朝許家可不是開玩笑的,既然他已經得到了教訓,不如適可而止,真要將許家得罪死了,對秦軍沒有絲毫益處。”

許憲聞言眼睛一亮,急忙就坡下驢道:“李逸辰,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

李逸辰冷冷的盯著許憲道:“閉上你的臭嘴,再敢開口,我拔了你的舌頭,今天不跪滿一個時辰,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許憲只好扭過頭去乖乖的跪著,心裡後悔不已,自己為什麼不聽兩位隨從的話,在秦軍的地盤上鬧事,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

不過只要這次忍氣吞聲,讓李逸辰放過自己,自己回到許家之後,定然要帶人秋後算賬,許憲在心中惡狠狠的咆哮著,李逸辰,我一定要讓你悽慘無比,死無全屍。

在場的所有賓客們也被李逸辰殘忍的手段跟不計後果的態度嚇了一跳,看來這秦軍是真的不好惹,一旦觸及了秦軍底線,不管你有多麼大的背景都無情可講。

這就是李逸辰的目的,他完全可以一劍殺了許憲,但偏偏要讓其顏面盡失,肆意羞辱,就是為了向在場的所有人說明,敢犯秦軍者,死都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李逸辰此舉無疑是在給秦軍立威,當然,他也從未想要放過許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