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彩旗飛出,扎入了各處山脈中。

張百仁細看彩旗,只見彩旗上繡著鬼畫符的東西,他看不太明白。

“那是連山易中的符號,亦或者說是連山易中的天書文字!”觀自在似乎知道張百仁心中的疑惑,開口解釋了一句。

“你知道連山易?”張百仁詫異的看了觀自在一眼。

“略有所知,你可不要忘了我的傳承!”觀自在瞧著符文,露出了沉思之色。

此時兩位老祖拿出了一根不知什麼材質製成的長鞭,一道明晃晃符文貼在了長鞭上。

“啪!”

兩位老祖催動長鞭,只聽得地動山搖,龍脈嗚咽,但卻死死俯臥在地,不肯動盪。

二位老祖面無表情,手中長鞭向著那龍脈的尾巴抽去。

“嗚嗷!”

只聽得龍脈慘叫,群山顫抖,但卻遲遲不肯動彈。

“張百仁這廝莫非是瘋了,為了一根紫竹居然鞭笞龍脈,擅改天地造化,也不怕因果纏身!”奢比屍與春歸君並未遠去,而是暗自潛伏在群山中觀望。

“這次吃了個大虧,若非那小兒太陽神火打的我措手不及,也不必這般被動!”春歸君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好純正的太陽之力,這世上除了天帝外,居然還有人能駕馭太陽之力,當真是不可思議!”

確實不可思議!

從古至今,除了天帝、金烏之外,眾妖獸吞噬的都是太陰之力,太陽的光華可從來都不是眾人可以承受的。

誰能想到,張百仁駕馭金烏也就罷了,居然真的駕馭了太陽之力。

“龍脈有上古大能道場鎮壓,想要驅趕痴人說夢,不過他們既然不怕麻煩,老夫便助其一臂之力。”春歸君的眼中滿是冷笑:“這地脈中生機喪盡,顯然是有大凶之物被鎮壓此地,亦或者當年的道場毀滅,與此地的鎮壓也有不為人知的因果,我便助其一臂之力吧。”

說著話春歸君手掌一拋,枝椏居然鑽入了大地深處,不見了蹤跡。

湖泊岸邊

張百仁雙拳緊握,一邊觀自在無奈道:“金埋銀葬這兩個老傢伙到底靠不靠譜啊?”

卻見此時地龍吐血,周身已經血跡斑斑,縱使是不斷扭曲掙扎,但遲遲不肯離開原地半步。

觀自在的話不高不低,天空中兩位老祖面帶無奈之色,銀葬扭頭道:“都督,我等兄弟使勁解數,只差那逆鱗不敢鞭笞,餘者接近抽打,但這地龍卻遲遲不肯動彈,想來其中必有蹊蹺,咱們還是退去的好!”

“修要胡言亂語,我是看你們兩個老傢伙不肯出力,定然是想著將咱們誆走,然後你兄弟二人在從中得利,是也不是?”巫不樊面露不虞之色,開始血口噴人。

有些話張百仁不好說,他巫不樊卻不怕得罪人,更不怕做小人。

張百仁詫異的看著巫不樊,眼中露出一抹訝然:“這廝倒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混賬,你這廝居然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請都督為我兄弟做主,這廝血口噴人,壞我兄弟名聲。世人都知我兄弟人品不好,但卻言出必行,還請都督做主!”張百仁眼中劍意流轉,掃過二位老祖,頓時叫二位老祖心中一顫,不敢繼續開口辯駁。

打量著渾濁的湖泊,張百仁道:“有些不對勁!”

眾人齊刷刷的向著此地看來,循著張百仁的目光看向湖水,只見湖水盪漾起絲絲漣漪,整個湖泊都化作了波浪。

“嗚嗷~”

地龍仰天一聲咆哮,奮力掙扎,居然猛然一躍鑽出了地表,霎時間就見一道土黃色氣流沖天而起,與風雲相合剎那化龍,消失於青冥之中。

地脈化龍了!

這可是大因果,日後少不得麻煩!

地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