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祖,那憑藉范陽盧氏的底蘊,想要恢復修為卻也不難。

張百仁手指敲擊著腰間玉帶,撫摸著腳下光華的小毛驢毛髮,眼中露出了一抹沉思。

一雙眼睛看向遠方虛空,張百仁忽然心血來潮,伸出手指輕輕推算,隨即卻是詫異的看向長安城方向:“有趣!果然是有趣!不過待我先料理了齊桓公這個大麻煩,然後在送你上路。”

大乘佛教的蠱惑力,所有人都低估了。

沿途過處,佛教廟宇大肆興起,大乘佛門的廟宇隨處可見。

不單單如此,那廟宇香火旺盛,其內佛家修士往來其間,百姓信徒摩肩擦踵。

“可惜了,任何組織一旦壯大,那必然會衍生毒瘤!好好的一個大乘佛門,卻也已經藏汙納垢,成為齷齪之地!”張百仁一雙眼睛掃視著不遠處廟宇,不由得眉頭一皺,然後不動聲色繼續向范陽而去。

范陽

盧家

後院祠堂內煙火繚繞

一襲黑袍,猶若朽木,滔滔不絕的煙火之氣不知自何處虛空滲出,源源不斷的灌注於黑袍男子口中。

細看那男子容貌,不是在不周山中被張百仁算計得半死的齊桓公,還能是那個?

此時姜家數千年的信仰煙火,滔滔不絕的灌注於其口鼻之中,盡數為其吸收。

在齊桓公不遠處,姜家的眾位族老、老祖恭敬站立,瞧著吞噬著香火之氣的齊桓公,眼中露出了一抹羨慕。

不知何時,齊桓公一根手指浮現出一抹怪異的灰線,虛空中道道奇異的氣機在不斷交織流轉,映襯得齊桓公周身氣機越加的凝練、沉著。

誰能想到,不過短短月餘的時間,齊桓公不但傷勢痊癒,修為更是在進一步,顯然在不周山內並非沒有收穫好處。

“老祖,張百仁欺人太甚,斬殺我姜家耆老,害我姜家弟子,更是在涿郡革新,掀起道道浪潮,欲要壞我人道大勢,壞我門閥世家根基!現如今涿郡傳教士已經走遍天下,百姓心思開始浮躁,張百仁乃威脅我門閥世家統治的大患,不得不除!”姜家家主跪倒在地齊桓公身前恭敬一禮。

祠堂內一片寂然

也不知過了多久,卻聽悠長呼吸響起,才見齊桓公睜開雙目,一雙眼睛掃視著遠方虛空,忽然嘆息一聲:“現如今張百仁何在?”

“南疆!”一位耆老連忙站出來道:“懇請老祖出手抹去涿郡,以定天下人心。”

齊桓公聞言沉默,收斂了周身氣機,那滿天煙火氣息亦消散的無影無蹤,雙眼看著南疆方向,過了一會才道:“南疆大戰諸位親眼可見,張百仁此賊,你等有何見解?”

“張賊大勢已成,更修成不死之身,練就了不滅之體,有無上神通為之護道,想要誅除此瞭,難如登天!”王家的一位老祖苦笑道。

齊桓公揹負雙手雙眼看向廟宇中央,在哪裡供奉著一尊面容模糊的男子,此男子手握長鞭,站在那裡目視遠方,似乎將星河都踩在腳下。

“若能誅除此瞭,我又何必這般隱忍?”齊桓公的眼中滿是無奈:“此瞭修成共工真身與祝融真身,藏得到真嚴實!!!若想誅殺此瞭,非要破了其祝融真身與共工真身不可。”

“祝融與共工皆乃誕生於天地初開時期的無上大能,若能被人剋制,也不會惹得天下大亂,蒼生塗炭!女媧娘娘也不會想著只是將祝融共工封印,而非將其斬殺,以祭祀天下蒼生!”齊桓公無奈的道。

“請出先祖的打神鞭如何?”王家一位耆老低聲道。

齊桓公聞言眉頭皺起:“請出打神鞭,必然會驚動太公。現如今太公修行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在輪迴中不斷蛻變,萬萬不可有絲毫驚擾。”

聞言眾人一片失望,齊桓公將眾人表情收之於眼底,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