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無奈。

聽著龜丞相的話,張百仁頓了頓身子,一雙眼睛看向遠方奔逃的天狗,誅仙劍信手一拋,只見那誅仙劍迎風便長,周身魔氣繚繞,竟然化作了一道黑氣繚繞的人影。

這人影與張百仁一般無二,身披黑袍,周身殺機沖霄,所過之處星空片片破碎。

“哪裡走!”魔影隨手一劃,眼前虛空法則崩塌,化作了虛無,然後腳步一邁便擋在了天狗的前路。

此時天狗為了遁逃,身形不斷縮小,化作尋常狼狗大小,周身毛髮漆黑,似乎黑洞一般吞噬著天地間的所有光澤。

“怎麼可能!你的本源怎麼比我還高階!”天狗瞧著那魔影,眼中滿是不敢置信:“我自黑暗中誕生,乃天地間黑暗之極,你竟然氣機比我還純粹千百倍,你是什麼怪物!”

“你有靈智?”此時張百仁邁步趕了上來。

“你見過先天神祇是白痴的嗎?”天狗一雙眼睛不屑的看著張百仁。

“有靈智就好辦!”張百仁看著天狗,眼中露出了一抹神光:“你要麼臣服於我,要麼本座送你迴歸黑暗,自哪裡來回哪裡去,你覺得如何?”

“你說什麼?叫我臣服於你這個凡人?這絕不可能!!!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天狗聞言聲音激動。

“唰!”

鋒芒無比的誅仙劍懸浮於天狗頭上,張百仁輕輕一嘆,示意那魔影動手:“既然如此,只能送你迴歸黑暗了。”

“你等等!”眼見著魔影便要斬下,天狗連忙喊了一聲。

“哦?”張百仁掃視著天狗:“你還有何話說?”

能活著,誰都不願意死去,縱使先天神靈也是這般。

瞧著眼前的誅仙劍,那散發著幽幽死亡氣機的劍芒,天狗有些認慫了:“罷罷罷,當年天帝斬殺老祖我三十多回,老祖我從誕生便一直遭人鎮壓,現如今驚瑞將近,老祖我便暫且委屈臣服於你,只是你日後不得阻礙我奪取驚瑞的仙緣。”

“你被天帝斬殺了三十多次?”張百仁似乎抓到什麼重點,眼中露出一抹凝重。

“不錯,老祖我是不滅的,沒有人能殺得死我!天帝那廝雖然將我一次次斬殺,但我卻可以不斷自黑暗中復活,只是上一次受創太重,不曾想前些日子才再次孕育而出!”天狗耷拉著腦袋,眼中露出一抹感慨:“我感覺到了天帝的氣機,比當年弱了不少,老祖我縱使是想要臣服你,只怕天帝那關你也過不去!”

天狗一雙眼睛看向太陽星,眼中露出一抹詫異:“天帝似乎遭受重創,正在太陽星中沉睡,現在可是報仇雪恨的大好時機。”

張百仁不理會天狗的話,心中念轉,卻是笑著道:“無妨,你如真心臣服我,天帝的樑子我便替你扛下來。”

天狗聞言一雙眼睛打量著張百仁,隨即心中暗自嘀咕道:“這傻子手中的寶劍不錯,待我日後尋個機會將其奪過來,即便是面對天帝又有何俱哉?”

“現如今不知過去多少萬年,天地間一些熟悉的氣機皆已經遠去,我不著急動手,暫且先熟悉瞭如今大世的環境再說。”天狗嘀嘀咕咕,一雙眼睛看向遠方,眼中露出了一抹怪異之色:“也罷!也罷!老祖我暫且先臣服你,你能不能先將這把劍收了?”

說實話,看著手持誅仙劍的魔影,天狗有些心慌。

張百仁手掌一招,魔影消散重新迴歸劍內,然後被其拿在手中。

“好寶物!好寶物!”天狗盯著誅仙劍,一隻在流口水。

張百仁體內四道先天神祇氣機流轉,正要凝聚魔種,卻是忽然心中一動,神性內的大道花微微一震,一道黝黑色虛幻透明的花瓣被其拿在手中:“融合此花瓣入你的本源。”

“這是什麼東西?”瞧著張百仁手中的花瓣,天狗忽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