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不住了,所以才會趁機起兵來到涿郡。

張百仁一愣,今年是大業二年,可不曾聽聞歷史上有突厥南下的一段,如今有了自己的歷史早就非往日眾人所熟知的歷史了。

“本官繼續追查邊防地圖的線索,邊關重地就有勞小先生與大將軍了。”涿郡侯苦笑。

張百仁點點頭:“有大將軍在此,我大隋如今國力鼎盛,突厥啟民可汗豈敢輕啟戰端,如今突然南下必然有所需求!就是不知道目的何在!”

一邊說著話張百仁走出密室,與魚俱羅翻身上馬向著邊關而去。

不過兩三個時辰,便已經到達了邊關重地,瞧著氣氛緊張的邊關城池,張百仁手中把玩著真水缽。

這種芥子須彌之術,憑藉著至道陽神的一絲絲神性,張百仁終於發現了其中的一些端倪,有望明悟其中的原理。

“大將軍!”周邊偏將看到魚俱羅,紛紛過來拜見。

“眾將免禮,各安其位!本將軍在此,這些突厥人翻不了天!”魚俱羅慢悠悠登上城樓,根本就沒有感受到絲毫大戰前的那般緊張氣氛。

瞧著遠處無數外族漢子,一個個身上裹著各種動物皮子,牛皮、羊皮、熊皮等等,花花綠綠好不嚇人。

彎刀在寒光下閃爍著攝人心魄的氣機。

聽著下方肆無忌憚的嚎叫,更叫城頭上計程車兵顏色慘白了幾分。

“咦,居然發現了一個熟人,這老東西不是在關內嗎?怎麼跑到關外去了?他身邊的五位易骨強者怎麼只剩下兩位了?”張百仁眼中滿是愕然,沒想到居然在下方攢動的人潮中看到了拓跋愚。這老東西頭上插著豔麗的羽毛,要多風騷有多風騷,張百仁想認不出來都難。

“大將軍,小道碰到了一位熟人,邊防的地圖小道大概有了幾分猜測,一定就在關內!”張百仁眼中劍意在醞釀。

“哦,熟人?”魚俱羅一愣。

“將軍,拓跋愚就是那個穿著貂皮,頭插羽毛的傢伙。”張百仁指著遠處的乾瘦老者。

“拓跋愚?”魚俱羅一愣:“他是拓跋愚,居然老成了這種樣子,當年這廝和本將軍交鋒歷歷在目,飛天蜈蚣陰毒的很,叫本將軍都不得不逃竄,沒想到時過境遷,形勢逆轉。你若不提醒,本將軍都認不出這老東西了。”

魚俱羅眼中滿是愕然,隨即聲如驚雷響徹方圓幾十裡,群山震動突厥的馬匹為之瑟瑟發抖:“本將魚俱羅,爾等主事之人何在?”

“魚俱羅,真沒想到,時過境遷啊……當年你還不過是易骨境界,雖然歲月變遷,但你卻過得更加得意了,老夫已經老了!”拓跋愚騎著異獸走出來,這異獸仿若豹子,但卻長著獅子的特徵,額頭上一對尖角更叫人感到好笑。

“拓跋愚,三十幾年過去了,你這老傢伙怎麼還沒長進,整日裡欺負小輩也就罷了,居然老成了這幅樣子,不知道你還有多久壽命!”魚俱羅似笑非笑的站在城頭,眼中滿是居高臨下的俯視。

瞧著魚俱羅,拓跋愚眼中露出一抹感慨:“老嘍!貧道的道走偏了,自然無法擺脫生老病死輪迴之力。”

“廢話少說,你這次來有什麼事情嗎?”魚俱羅轉移了話題,雖然雙方多年未見,但魚俱羅可沒有和對方敘舊的意思。

“前日我突厥出了一位突破見神不壞門檻的第一武士,欲要與大將軍比試一番,不知大將軍可否賜教!”拓跋愚目光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

“嗯?這麼快?”魚俱羅一愣。

“舉國之力,這已經很慢了!”拓跋愚搖了搖頭。

“有人突破是好事,本將軍手癢的很,正要試試手段,不知你突厥的第一強者何在?”魚俱羅眼中一抹戰意開始升騰。

“正在突破!”拓跋愚道:“長則七八日,短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