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紗紗捂著嘴後,又是興奮又是懷疑,可是沒一下子,她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就是不對,所以才刺激呀!”伍惡促狹心大起,索性拿了把椅子到紗紗旁邊坐下,一臉認真地說:“你看,如果布魯斯威利跑到帛琉去,就只為了和他老婆,也就是黛咪摩兒接吻,那多乏味,在家裡吻一吻不就OK了嗎?可是和妮可基曼就不同了,別人的老婆耶,多刺激呀!這樣飛到帛琉去才值得嘛!你說對不對?”

“說的也是。”紗紗同意了,只是她覺得布魯斯威利和妮可基曼,這……唉,怎麼想都有點怪怪的,不太對勁的感覺。

“你也同意我了?”伍惡樂不可支。紗紗實在太好拐了,交女朋友就要交像紗紗這樣的,一定很容易可以“上”!

“惡棍,你好心點別耍紗紗了。”章狂懶洋洋的語調又傳了過來這頭。

“這叫耍嗎?”伍惡乾笑兩聲。“我這是在為她解惑耶!她不明白,我講給她聽,孔子也不過如此罷了。”

“真是大言不慚哪!”章狂損他。

伍惡一個抱拳,笑嘻嘻地說:“過獎了!”

眼見他們兩個又要沒完沒了地鬥起來,紗紗連忙站起來,把小錢包從書包裡拿了出來,一臉的“我突然想起了點點點”的樣子。“呀——這個……我有點渴了,要去買點飲料,你們有沒有要喝什麼呀?可樂好不好?我就買可樂好了。”

自導自演地說完,紗紗很快地出門去了,可是沒一分鐘她的頭又探了進來。

“是不是忘了什麼?”殷邪親切地問她。

“不是!”她眼光有點怪怪地飄向嚴怒。“怒,外面有個人找你,校外的,他說他姓高,有重要的事。”說完後,紗紗又一溜煙地走掉了。

嚴怒挑了挑眉毛,高?這是什麼東西?他沒有什麼姓高的朋友。

在他那些夥伴們的高度關切注視中,嚴怒走出學生會,他很快地看到在走廊上等著他的高大男子。

“什麼事?”他皺皺眉頭,這男的該不會是什麼三流雜誌派來挖新聞的吧,他是絕不會公開辦案線索的,更何況他也不是正式的警務人員,還沒有那個資格。

“你就是嚴怒?”高馭抬著下巴,危險地眯起眼睛,這乳臭未乾的小子,就是他搶走了他的芷丞!

早上高馭沒課,興匆匆地到芷丞房裡去拿參考書,想幫她勾些期中考的重點,卻沒想到發現了芷丞偷偷出遊的照片,那些照片一看就知道是在國外拍的,她私瞞著他們出國?這太不可思議了,而他們也竟然全不知情!

然後,他看到了那頁令他怒火中燒的照片,自黏相簿裡有一整頁都是她與面前這混小子的合照,芷丞細心地從雜誌上剪了些花草圖案做邊,還用一張淡粉紅色的紙寫了她自己的名字和“嚴怒”這兩個字,那濃濃的愛意毫無保留地表達出來了。

“我就是嚴怒。”嚴怒不耐煩地回答。

高馭恨恨地盯著他。“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接近紀芷丞。”

嚴怒挑了挑眉毛,面無表情地撇撇唇,發出一聲冷笑。“他媽的你是什麼東西?”

恐嚇他?他嚴怒是被嚇大的嗎?

“你沒有必要知道我是誰,也沒有資格知道。”高馭哼了哼,他不在歡這個盛氣凌人的小子,非常不喜歡。

嚴怒淡淡地揚起嘴角,放肆地打量著他。“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也不會聽你的話,你滾吧!”

“姓嚴的,如果你不聽我的話,你會害了她。”高馭太陽穴隱隱鼓動著,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或許你還不知道,芷丞自小就有嚴重的心臟病,她不能受刺激,戀愛對她來說,就是一種最危險的刺激,醫生說過,她有可能會難以承受戀愛帶來的興奮而病發,也有可能會因為戀愛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