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腳,是不是像現在對我這樣,對她們的?那些□□會的才女們,個個都不好惹,一個個自以為是,清高聖潔,突然想一想,你若把她們都收服了,豈非是一個很好玩的事,比如那吳亦嬋,就自稱烈女,不與其他女子共伺一夫,到時候讓她和其他才女一起伺候你,看她臉紅不臉紅。”晨錦兒將陳閒的手撥開,然後嘿嘿笑道。

“這個……錦兒,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和學生之間的關係,很純潔的,怎麼可能把她們發展成為你的姐妹,什麼二三四五房小妾。”陳閒知道才女們最受不了做小的,而且個個眼高於頂,都要明媒正娶,都要成為正室,這難度可想而知,便是以陳閒的手段,也自知只怕無望,即便是錦兒點頭。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小閒子,你想不想左擁右抱,讓整個無雙城的才女們都為你瘋狂?”晨錦兒笑盈盈的問道。

“這個,有想過,不過感覺不太可能,而且,有了你一個,我就知足了,我不是那等貪心之人。”陳閒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晨錦兒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嚥了咽口水。

“拿開你的豬蹄子,我和你說正事,摸什麼摸,又不是沒摸過,你給我把那□□會三才女給我弄來,讓她們叫我錦兒姐,我就放過你,否則,我就把你的醜事到處說,讓你身敗名裂。”晨錦兒威脅道。

“醜事?身敗名裂?我陳閒行的正,坐的直,沒有什麼把柄吧?”陳閒迷惑的道。

“有,你總是要舔我那裡,說出去都羞死人了,你說你是不是禽獸?”晨錦兒嗔道。

“禽獸不舔那裡,只是嗅一嗅。”陳閒嘿嘿笑道。

“流氓,我說的是腳丫子,你想到哪裡去了,大色狼!”晨錦兒怒道。

“這個,你的三寸金蓮的確好看,又白又嫩,我咬上一口也無傷大雅嘛,但是我可沒有舔過你的腳板,不要亂說啊。”陳閒一臉諂媚之色,討好的道。

“看你的表現了,反正你好惡心的,不過噁心的我喜歡。”晨錦兒抿嘴笑道。

“好吧,我答應出手,幫你勾搭勾搭那三大才女,不過能不能成功,就不敢保證了。錦兒,你也知道,□□會的那三個才女,雖然長得也俊俏,身材也不錯,但只怕脾性都有些怪異,看書看多了的人,無論男女,都有點不可理喻,一腦子奇奇怪怪的大道理,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說男女不親熱,怎麼增進感情?難道真靠寫情書來互訴衷腸?”陳閒嘀咕道。

“人家那叫做情慾,浪漫,你這個禽獸,知道什麼,就知道赤裸裸的佔有,玷汙人家清白的身軀。”晨錦兒冷哼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的清白,我的就不清白了,我也是第一次啊,怎麼說道最後,你吃虧了,我就沒吃虧?我可是付出了辛勤的勞動,耕耘了許久許久,還不見收穫,你的肚子怎麼還沒大啊,我都想抱個小寶寶了。”陳閒一陣怪笑,又摸了摸晨錦兒的肚子,看看有沒有反應。

“要死了,不要亂摸,你現在不是說得了什麼修道的法訣嗎?修道,可是要禁慾的,否則那些道士和和尚怎麼修煉成無上法術,你先忍一年吧。”晨錦兒似乎抓住了陳閒的痛腳,很是興奮的嚷道。

“先忍一年?”陳閒的臉都白了,那讓人迷醉的小白花般的錦兒就這般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上,這簡直就是人間最大的酷刑。

“一年太短呢?那就先三年吧,反正我們還小,不急。”晨錦兒見陳閒一臉痛楚,當下更是開心。

“那你還是去拿刀吧,把你的小閒子給閹了,送到皇宮去吧。”陳閒哭喪著臉道。

“好了,逗你玩的,待會你給我捶捶背,按摩舒服了,我就滿足你的獸慾。”晨錦兒嘻嘻笑道。

“這才是我的乖錦兒。”陳閒當下便在晨錦兒的肩上一陣揉搓,將各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