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傀儡瞬間身體一顫抖,彷彿被蛇咬了一口,情不自禁的飛起一腿,正中陳閒的身體。

陳閒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整個人騰空而去,重重的摔在五十米開外的沙地上,痛苦的翻滾著,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四大花魁與襲人都震驚了,沒想到這個幫手如此不堪一擊,難怪是一個才子,羸弱不已,還想與襲人並肩一戰,結果一個照面就吃癟,只怕已經被重創,爬起來都困難了。

陳閒到也沒有被小白臉這一腳給重創,暗地裡自然用玄功護體,但表皮肌體的碰傷難免,否則就不逼真了。

先前那靈犀一指,陳閒讀到了小白臉腦海中的一些思緒片段,那是這岩石傀儡在一群沙獸的圍剿中險死還生的情形,之後便是青衣從天而降,一舉擊殺了諸多沙獸,將小白臉與老黑麵從生死懸崖邊緣拉了回來,這才讓其心甘情願的臣服,成為了青衣麾下的兩名得力戰將,為其征戰這一乾坤界。

最讓陳閒驚詫的是在這思緒一幕中,青衣那飛天飄舞而落的瞬間,施展出的不是玄功,而是道法,一記滾滾雷霆的道法,雙手所指之處,便是五雷轟頂,威力驚天動地,任何沙獸都不是一擊之敵,不是立斃當場,便是癱瘓倒地,再無還手之力。

“我的個乖乖,這青衣出手真是霸道,竟然下手如此之狠,這等粗如水桶的閃電呼之則來,則轟在我身上豈非不死也得脫層皮?”陳閒心中一陣發毛,望向青衣的眼神再沒有任何情慾之意了,這等殺神般專注修道的美女,日後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好痛啊,小白臉,你怎麼會下手這麼狠啊,不對,是出腿這麼狠,我可是你半個主人啊!”陳閒發出呼天搶地的哀號,故意顯露出內心的脆弱,似乎他就是一個文弱的才子。

“白煞……小白臉,為何出招這麼重?你不應該還手,陳公子沒有多少威脅。”青衣似乎也覺察到有什麼不對勁,因為她也看到了岩石傀儡那奇異的身體顫動。

“主人,這位陳公子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擊帶有窺看靈魂的奧妙,我感覺到了莫大的威脅,所以情不自禁的踢出了一腳。”小白臉此刻的面色還有些驚悸,望向陳閒的眼神甚至帶著一絲恐懼之色。

“窺看靈魂?就是刺探神識,意識之海,什麼玄功,如此奧妙?是道法嗎?”青衣的面色瞬間就凝重起來,目光鎖定著陳閒,要問個究竟。

“既然說了都是偷窺了,就難上大雅之堂,比如青衣你的境界比我高深太多了,我就會被你的意識之海的力量反噬,被重創,甚至將我的心神暴露在你面前,你又何必如此緊張。”陳閒漫不經心的答著,想要一句話帶過。

讓陳閒有些吃驚的是這看似很遲鈍木然的岩石傀儡為何會對自己這靈犀指有著這般敏銳的感應,要知道既然是偷窺,很難被察覺,陳閒有信心用靈犀指的玄功偷窺襲人的心思奧秘不被察覺,這岩石傀儡莫非還有什麼天賦,或者隱藏的神通,或者血脈有特殊性?

只是這岩石傀儡體內怎麼會有血液流淌,沒有血液筋絡,又如何有血脈,但分明先前這老黑麵有的確有血脈神通,這兩大岩石傀儡只怕不如看起來那般簡單,僅僅是力大無窮而已。

“這麼說,陳公子你的確擁有窺視心神的血脈玄功?”青衣仍舊緊咬著不放,繼續咄咄逼人的問道。

陳閒摸了摸身上的傷,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碎了一般,費力的踉蹌前行,到了襲人旁,然後才答道:“算是有吧,我這玄功奧秘就不能和你分享了,而且我用這門玄功,主要是偷窺美女們的心思,用來對付女人的,沒想到你麾下的戰將小白臉竟然可以覺察到,到真有些怪異了,莫非這岩石傀儡也有公母之分?”

襲人幽怨的瞪了陳閒一眼,沒想到這個才子如此風流,還有些邪惡,竟然靠著這等窺視別人內心的玄功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