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沉狼狽的摔倒在地上,嘴裡還哼哼個不停。全身上下的骨頭不停的叫喚著散架,五臟六腑全都“團結”在了一起,就連手指也不聽使喚的如同得了癲癇一般不停地抽搐著。

語姿坐在位子上冷眼看著,對身後的天麟說道:“把他帶回客棧。再讓黑衣人把臺上那個男的給我打成重度殘廢!”

天麟應聲退下。

不過多時語姿就看見子沉被人五花大綁的“請”了出去。

美眸一轉,語姿看向擂臺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敢欺負我的人!這年頭不要命的人還真多!既然如此就讓你永遠記住,什麼認識你永遠得罪不起的!

黑衣人毫不留情的把子沉扔下臺,冷眼看著離自己不遠處的少年,慢慢的從劍鞘中抽出長劍。

三人已變兩人,連鏈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聽雨樓的人不能得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混混過去就得了,何必如此較真。萬一得罪聽雨樓的人,只怕他的後半輩子難以安身了。

由於黑衣人發出強烈的氣場少年一時間也備受壓力,手裡拿著的鞭子緊了又緊,最終一鞭甩了出去。

長劍薄如蟬翼卻是鋒利無比。只是輕輕的纏著鞭騰一下攪動,長長的鞭騰一下子變成了好幾節,散落在臺上的各個角落。

少年眼裡出現驚懼的神色,但礙於面子問題又不還如此下去,只得硬咬著牙死撐下去。

語姿看著少年眼中的倔強,似乎看到了自己當初在執行命令似的那種堅忍。心不由的微微晃動了一下。但是僅僅是一下並不可能會讓語姿改變她的決議。因為現在的語姿不僅僅想告訴少年做人不要太招搖這個道理,語姿還想要告訴他——

所謂的江湖,就是用血鋪出來的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那才是真正的血腥江湖!也是真正的人生角逐!

他還太年輕!鋒芒畢露的早,遲早都是要吃虧的。且此人心性高傲,做事狠辣,不給別人留有餘地。不給他點教訓還真的會讓他鑄成大錯。

蒼夕明白語姿的用意,純黑色的眼睛微微閃動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放棄了。

黑衣人的出手很快,幾乎沒幾個人能看得見他出招的速度。少年閃身避開他的劍,但是沒避開一次,他的身上就會出現一道血痕。這些血痕雖然不深,但是很痛;流出的血不多,但是看上去無比的猙獰。

少年知道黑衣人是在折磨,打算把自己當蘿蔔一樣拿來雕花,心裡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

又是一劍!

少年已經數不清自己到底是中了幾劍了,只知道他現在的樣子一定是極為狼狽的。自尊心想來孤傲的他,何時受過這種屈辱了,意識羞憤難當,反守為攻,直逼黑衣人命脈。

“你欺人太甚!”少年忍不住大吼道。

黑衣人依舊是沉默無語,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漠然的眼裡找不出一絲感情,只有大片大片的荒蕪。

連鏈似乎有些看不過去,轉眼看向八大門派,只見各個似乎都沒有看見一般,就連少林寺的方丈住持也只是閉著眼睛,遵循眼不見為淨的理論。

語姿知道如果在這麼下去連鏈遲早會找自己理論的,到時有時要煩死她了。一抬手,示意對方瞭解此事。

黑衣人會意,長劍一收,一腳把人從臺上踹了下去。

有事“嘭”的一聲,外加塵煙四起,少年華麗麗的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黑衣人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血魂殿殿主忽然飛掠上臺截住了黑衣人的去路:“想走!聽雨樓的人也太不懂規矩了!”

黑衣人長劍再次出鞘,準備迎戰。

語姿臉色一變,想到前面雲間澈所講的話,立即示意黑衣人回來。

血魂殿主知道語姿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