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上丹田紫府處,所以,氣海中塞了一顆內丹,分毫影響不到她。

不但沒有影響,反而帶給了她一個小小的驚喜,內丹本是很小,如雞蛋黃一般,一入氣海,瞬間膨脹,如一層薄膜撐滿氣海周壁,如此便形成了一個小型的真空地帶,裡面幽幽流轉著黑色的氣旋,分不清是什麼,卻與紫府上下呼應,緩慢且均速地吸納著紫府內小有清虛中的靈氣。

不過,金荃並沒有靈力逸散匱乏的感覺,便不在意了。

睜開眸子,精光乍放,氣勢恢復如初,身軀一震,水藍色靈力覆上體表,高階玄士的迫力猛然放出,似有狂暴勁風拉扯她的墨髮和黑衣,呼呼作響!

“好了,別顯擺了,下次不許這麼亂來,我可沒命讓你再折騰了。”白澤一直眯著瑰麗的眸子看她,見她恢復,總算放心地吐出一口氣。

輕鬆下來,虛弱襲上,白澤閉眼,輕道:“幫我治傷,醫藥費記下,秋後算賬。”

昏迷前不忘金荃的規矩,說明意識還很清醒。

金荃翻了翻眼皮,自己真的這麼薄情,只認錢麼?

可惜,白澤昏過去了,否則,一定挑眉反問:“難道不是?”

處理完白澤的傷勢,觀摩完他的身體,為了讓他可以靜心休養,金荃走出了地下演武場,關在下面多日,榨乾了老蔡的油水,得到了九頭黑蛟的內丹,恢復了以往的實力水準,金荃有種脫胎換骨的出凡感。

而一出來,滿室的金光燦燦,又把她拉回凡塵俗世。

“主上,這邊是北武王的五倍診金,這邊是冷沉溪玄獸大軍的診金,金字醫館規矩,先錢後醫,他們感念主上先給醫治的恩德,每人又加千兩感恩費,冷沉溪還加了一樣,就是這把鑲嵌寶石的劍鞘,說和主上拿走的劍是一對。”小雁兒和夜子正等著她呢,滿滿幾大箱子金元寶敞開著,故意迷亂金荃的眼睛。

“算他們上道。”金荃兩眼含笑,美得冒泡,只是望著那把劍鞘時,微微蹙眉,“把劍和劍鞘還給冷沉溪,什麼一對?拿一對黃金劍來。”

當時聯手對戰血暴的巨天灰猿,不過就近拿了他寶劍,他還蹬鼻子上臉自詡一對了!

“是。”小雁兒把歸鞘的長劍放在一邊,準備原話轉達。

金荃一點一點看過這些金燦燦的顏色,笑的無比盪漾,正想收進金字莊園倉庫中,突地臉色一凜,正容道:“夜子,用這些錢財給我買玉礦,越多越好。”

學了煉符,總要有玉石以供揮霍,買玉石,不如買玉礦,成本低廉一些。

“玉礦?主上,到哪買玉礦,您得問我們了。”不待夜子應聲,外面傳來兩人的笑聲,一聽這自我感覺良好的聲音,便猜得出他們最近混的風生水起,如魚得水。

“你們兩個怎麼來了,金字賭場別給我搞砸了。”金荃一轉頭,吳小立和閻光勾肩搭背,笑笑鬧鬧地走了進來。

兩人衣著考究,滿面紅光,神態間囂張自傲,步伐穩健沉重,不止改頭換面丟了奴僕卑賤,也自我督促時刻不停止修煉道途。

“主上放心,朝寧國改朝換代那一天,我們金字賭場正式開業,藉著新皇登基的勢頭,風光了一把,賭場生意興隆,日進斗金,賬目給您帶來了,聽從您的吩咐,設立買賣訊息的通道,您說的玉礦,我們正好有記錄。”吳小立恭敬地遞過去厚厚的賬本,不用看,就知道他所言非虛。

“主上,你買玉礦做什麼?”閻光殷勤地上前倒水,低頭哈腰奉給金荃。

兩人在胤城可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坐擁胤城第一大賭場,身價倍增,可在金荃面前,他們仍保持著最初的信念,專屬於她,追隨於她,忠誠於她,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他們,沒有她,他們還是連天牧場卑微的小奴。

“買了當然有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