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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出意料!
“盛宴改為三日後?”凌承霄眉峰一挑,避重就輕的問道。
“是啊,皇上想念二王爺,故先和王爺敘舊,三日後再行大宴。”陳興回道。
金荃?黑的瞳眸半斂,微微低下頭去,皇上的獲悉速度夠快的,從她治癒踏雪成為上醫到今日入宮,不過才幾天的功夫,皇上竟連她與北武王過三招的事都知道了,凌承霄應該不會傻到生活瑣事都向皇上報備吧?
那麼,唯有一個解釋,連天牧場內有皇上的眼線。
至於先除掉她的“奴”印,不難理解,試探!
一名上醫,又實力高階,皇上怎麼放心這樣的人才,留在北武王身邊?
真是麻煩!金荃暗歎一聲,心中飛快的計算起來。
她此刻想的正是凌承霄所想,凌承安的心機城府他最是清楚,讓金荃三天蓄精養銳,筵席露臉,試探的並非僅僅是金荃,還有他北武王,不管金荃除了醫術有沒有修為實力,皇上若開口招攬,他都不能反對,畢竟,人才攏在京都,乃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他一個王爺怎麼能和皇上搶人才呢?
不過,金荃和蓬玄洞天有關,他絕不會放手!
親和明朗是他完美的面具,哈哈一笑,便將心思遮掩的乾乾淨淨。
“也好,我也很想念皇上,算起來約有小半年沒見著皇上了,勞煩陳公公帶金上醫去符室,我去找皇上喝一杯。”
“奴才遵命。”陳興側過身去,讓開前路。
凌承霄含笑的眼睛看看金荃,不著痕跡的遞過去一縷小心行事的關切,帶著劉奕朝前走去。
“金上醫,請吧,符室比較偏僻,你可跟好了。”北武王走後,陳興咳了兩聲,端起架子昂起脖子,塌眯著眼皮說道。
“是。”金荃淡淡的應了一聲,慢半步跟在他後面,得志的奴才不好得罪,此時的她也得罪不起,乾脆四下看風光,裝作卑微的小奴模樣,暫避鋒芒。
一路穿殿越園,皇宮內的風景自不必說,富麗堂皇的建築大氣恢弘,處處彰顯著高貴華美,極致散發著無盡的誘惑力,心智稍有動盪者,無不為這份尊榮傾倒,想要佔為己有的**,便從心底滋生出來。
爭名逐利,人之本性,誰也不能自詡清高。
金荃俗人一個,被皇宮內的一切震撼了一下,旅遊過很多地方,紫禁城不是沒去過,可身臨其境的感受帝皇威風,這絕對是頭一遭,碼標槍似的守衛,低頭走路的宮人,鳥語花香映襯宮殿,亭臺水榭相間羅布,如同世外。
這種震撼表現出來,宛若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左顧右盼,陳興不知撇嘴多少次,白眼翻得快要吊上天去,嗤鼻冷笑更是毫不掩飾,金荃若是再把他當空氣無視下去,估計還沒走到符室,就會被他鄙視致死。
左右一看,四下無人,右手輕輕一動,花圃中探出來的一支月季花抖落兩片花瓣,一根修長的食指微曲,意念引動,乳白色的靈力纏繞衣袖下的手掌,蓄力往外一彈,兩片月季花瓣突地如利箭離弦一般,直直刺向陳興後心。
“呃!噗!”
陳興悶哼一聲,不知怎麼,五臟六腑狂烈翻湧,喉頭一鹹,青天白日下噴出一蓬豔麗猩紅。
015 除掉“奴”印(下)
“哎呀,陳公公,你怎麼啦?身體不舒服麼?”金荃暗自一笑,急忙擠出驚恐的表情,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陳興。
“我……”陳興有苦說不出,沙啞著嗓子自己都弄不明白這是怎麼了,眼睛盯在金荃額角的“奴”印上,抹去是她背後搞鬼的可能,他雖是太監,可御流大陸實力為重,皇上提倡修煉,他也有煉體第七層練氣的修為,按說不會無緣無故的受創吐血啊,見了鬼了!
“我雖然是治療玄獸的上醫,可對人體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