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熊同學表示,那個上面黏有小型接收器的耳麥不是她的。

因為,她的耳麥右邊外觀上有一條細小的裂痕。

而現在,這副右邊外觀有裂痕的耳麥,在我的手中。

對此,言同學,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言歡的眼睛緩緩睜大,她彷彿當真是什麼都不知情一般,露出茫然而又委屈的神色,“老師,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什麼小型接收器?

難道只要是耳麥的右邊有裂痕那就肯定是寶貝的了麼?

老師,我知道於大哥以前是您的學生,寶貝現在又是於大哥的妻子,您也不能,您也不能為了替她摘掉作弊的帽子,就,就冤枉人啊。”

傅良博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一回見到言歡這種倒打一耙的。

傅良博深呼吸了好幾口氣。

最後,他冷冷地道,“我不妨直接告訴你。

這個耳麥的右邊沒有裂痕!

裂痕是在左邊!

稍後我會跟校方討論對於言小姐的處分。

我們L大廟下,怕是容言小姐不得。

言小姐,還請你以後好自為之。”

大概是覺得自己被一個女學生耍得團團轉,沒了面子,傅良博丟下這句話,便氣急敗壞地走了。

言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地站在原地。

熊寶貝猜到這件事跟言歡有關是一回事,如今證據確鑿,又是另外一回事。

熊寶貝連那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都懶得再問出口,歡兒對她的厭惡,只怕是深入骨髓了。

熊寶貝甚至覺得,其實應該看心理醫生的是該是言歡。

這種咬住她不放,神經質一樣的行為,實在也是一種病入膏肓的病症。

熊寶貝一肚子憤怒的話,然而,等到水落石出的這一刻,竟然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反倒是於少卿在此時出聲了。

“我想要單獨跟言歡聊聊,可以嗎?”

於少卿問的是言歡的三位室友。

三位室友沒想到於少卿會忽然跟她們說話,愣了一會兒,最後其中一位率先反應過來,“好,好啊。”

那位室友拉著其他兩個女生出去了。

寢室裡,只剩下熊寶貝、於少卿以及言歡。

“寶貝,你也先出去。”

於少卿對熊寶貝說道。

熊寶貝這才鬱悶地發現,於少卿方才所說的想要跟言歡單獨聊聊的意思,竟然是連她也不包括在內。

“乖,聽話。嗯?”

於少卿抬手,在熊寶貝的腦袋上溫柔地揉了揉。

走廊上圍觀的女生無不露出羨慕的神色。

熊寶貝卻是沒有注意到。

每次都只會來摸頭殺這一招!

熊寶貝也悶悶地出去了。

於少卿關上了寢室的門。

熊寶貝:“……”

孤男寡女的,少卿哥這莫不是要搞事啊?

言歡的三個室友已經外出吃飯去了。

寢室房門的隔音效果可不咋滴。

熊寶貝出去後,耳朵使勁地貼在門扉上。

熊寶貝一走,於少卿臉上的表情就冷了下來。

言歡目光觸及他眼裡的冷意,心裡咯噔了一下。

她不是不忌憚這個男人的……

只是到底對自己太過有信心,以為不會被發現而已……

於少卿哪裡會不知道熊寶貝的性子。

他用眼神示意言歡跟她去往寢室的陽臺。

於少卿手裡還捏著言歡的把柄呢,言歡縱然再不情願,也只能跟他一起去往陽臺。

“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