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

不管你夢見了什麼,都只是一個夢而已。

不怕不怕了啊。”

田恬走過去,拍了拍初夏的後背。

初夏無意識地搖頭,“那個夢境很清晰。

好像真實發生過一樣。”

“你到底夢見什麼了?怎麼就把你嚇成這樣了?”

初夏臉色一片蒼白,田恬不得不關切地問道。

“我夢見,我夢見三叔躺在醫院裡。

他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身上插著呼吸氣管,有人,有人拿掉了他的呼吸罩……”

初夏嘴唇泛白,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

事實上,她夢見地遠遠不止這些。

她最後還夢見,醫生給三叔蒙上了白布……

初夏一隻手捂住胸口。

她的心跳跳得太過迅速了,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徵兆!

“不會吧?

你這夢也太恐怖了。

誰那麼缺德,趁人受傷昏迷的時候把人呼吸罩給拿走啊?

這跟謀殺有什麼區別?

放心吧,放心吧。

我剛剛說啦,夢境都是相反的,啊。

孟先生這會兒肯定安然無恙呢。

你要是實在放心不下,與其在這裡腦補,自己嚇自己,還不是打個電話給他嘛,他接了,你就可以放心啦。”

見初夏的臉還是慘白慘白,田恬就知道,對方肯定還是被這個夢境給嚇壞了,於是提出提議道。

要是換成是她,做了這麼一個不吉利的夢,只怕也會被嚇得不行。

初夏有些遲疑。

她四點多那會兒已經給三叔打過一次電話,當時三叔在開會。

她給高秘書留了言,讓三叔開完會之後再打個電話給她。

但是,三叔並沒有給她打電話,而是發了條資訊,說是他臨時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差幾天,手機上訊號不好,只能給她發資訊,讓她不要擔心。

她當時沒有多想。

現在想想,這一切真是不對勁極了。

三叔的語氣太正經了。

如果三叔真的要出差幾天,肯定會霸道地要求她必須要想他,或者逗她開口,務必要她親口說會有多想他之類的。

可是,沒有。

簡訊裡,三叔只是要她不要擔心。

語氣正經到,有些生疏和客套。

這太不符合三叔的風格了!

初夏完全沒有想過,孟雲澤的反常是因為變心了或者是和其他的女生在一起。

如果她那麼想,那是對她和三叔這段感情最大的侮辱。

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三叔出事了!

“對。

你說得對。

與其自己嚇唬自己,還不如打個電話過去問個清楚!”

等待地電話接通的過程當中,初夏一直都緊張地咬住下唇。

電話通了!

“高秘書?”

“……”

“高秘書?

你告訴我,三叔到底怎麼了。

他是不是出事了?

你不要不說話,你回答我,你回答我呀!”

眼眶在初夏的淚水裡打轉。

站在初夏邊上的田恬都被嚇了一跳。

可別是孟先生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吧?

“詠詠,是我。

嗯哼。

說,打電話給我,卻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等著,等我出差回來,看三叔怎麼罰你。”

熟悉的,不正經地語調從電話那頭傳來。

“啪嗒。”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