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副作用?

可吃都吃得肚子裡了,吐是肯定吐不出來了。而且便宜爹就在這兒盯著,她也沒地兒吐去啊?

可他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她也吃那藥?

他剛才在朱青漣臉上看見什麼了?

蘇荃想不明白就去看二姐的臉色。可才轉頭,就讓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因為適才還臉上清清秀秀乾乾淨淨的女孩,這會子不知何故,臉上竟是一片黑膩膩的油脂。不只臉上、耳朵、脖子、連露在被外的手上都是一層那樣的黑膩。蘇荃看得好惡心,她可不想自己身上一會子也冒出那些東西來。可便宜爹卻是越看越歡喜,兩隻眼睛巴巴的看著她,恨不得她立馬也長出些那玩意兒似的。

蘇荃好頭疼。而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朱子隆一會子用手指在女兒頰上抹抹,放在鼻下鼻鼻。一會子又來一次,極力想在今夜再一次聞到那排腐祛毒的酸腐之味,卻是始終不曾出現。一個時辰後,緋色依然無甚異常。兩個時辰後,天都亮了,卻還是如此。

朱子隆有些失望,可轉念一想:別人家幾百人裡才出一個,他這裡生了三個女兒就有兩個是,已經是極好的運道了。徐氏還算年輕,再仔細保養一番,未必不能再生?到時候,若再生下個靈根好些的男孩,便是此生大幸了!

想到此處,朱子隆便把一腔柔情全部投放到關照二女兒和夫人的事業上去了。又是讓徐娘打水給青漣洗漱,又是扶了夫人回房。徐嬤嬤一個人又要生水又要抬桶,忙得不可開交。

全家人裡就剩下蘇荃一下,成了沒人關照的二等公民。

直覺性的感覺不妙!

可到底是如何?蘇荃卻無論如何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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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便有人給她解惑了。

朱青漣睡了一天一夜後終於醒了。在從父親歡快的解釋中得知已經發生的事件後,興奮得一下子便從床上跳了下來。

衝到窗下,案几上擺著一隻成色不算好的銅鏡。往日她們姐妹二人都是看著它梳妝的。一直以來裡面映出的模樣,都是朱緋色要比她漂亮。可今天……朱青漣幾乎不敢相信,卻又貪戀無比的看著鏡中的人影。

怎麼會有這般漂亮的人?眉如遠黛、眸若秋水,肌如瓷玉、發如漆墨。便是她幼年時隨父到洛都,在長寧候府看到族長的那四個美貌侍兒,也絕然不能與她現在的模樣相比。而且、她還小。才九歲!若再過上幾年,指不定會出落得如何驚才絕豔呢?到時候莫說凡間王候盡由她選,便是那些仙師……又有哪個逃脫得了這樣的美貌?

想到羞人處,朱青漣雖還小,卻也忍不住臉上一陣發熱。趕緊拋下手裡的鏡子,卻回身便看見父親殷切的表情。心念一轉,便瞬時記上事來:“爹,緋色呢?您也不管管她?簡直太狠毒了。姐妹之間有個針長線短的,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可她竟要害死女兒。女兒不管,您一定要為女兒出了這口惡氣。”

靠!

這個無恥的賤貨。

早知道就該讓她一下子死了的好。蘇荃在窗下聽得真切,心想著以便宜爹的心態,這頓冤罪怕是躲不過去了。不過不管是什麼樣的罪,她可不能白受。總要得些小本才算。想到此,便一下子從屋外闖了進去。

“爹,二姐胡說。分明是她想推女兒入河,女兒閃開,她自己收不住掉進河裡的。昨天您不是已經相信女兒了嗎?怎麼現在您又要反悔了?女兒不依,女兒不依。她是您養的,難道我不是嗎?為什麼您這麼偏心?難道女兒的命就那麼不值錢嗎?”說著說著,便掩了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可她哭了半天卻壓根沒聽到便宜爹說話。倒是那個便宜二姐忍不住得意的笑了出來:“你以為人人都是一樣的。小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