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足以把一個有錢的富翁給繞暈掉。

說說笑笑期間,凌珠顏的朋友接到了個電話,於是便把輪椅交給了她。凌珠顏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正巧一排花壇邊有一張空著的長椅,她便推著輪椅走了過去。她把輪椅固定在自己的旁邊,開始和老人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此時正是暖冬時分,陽光灑在身上,只覺得周身暖融融,心情似乎也隨著這樣的溫度,而變得溫暖起來。凌珠顏看著面前的一棵不知名的植物,輕聲細語地回答著老人家的問題。

不知為什麼,凌珠顏在那裡越久,越覺得周身的溫度越來越高。就像是有一束陽光,撇開了其他人,單單隻照到了她的身上一般。這種被關注被注視的感覺,令到她有些迷惑。

她忍不住轉過頭來,在自己的周圍張望。就在這一回頭間,一個男人的身影便躥進了她的眼中。他們兩人四目相接,彼此都打量著對方。

時間就像被定住一般,再也無法向前走動。

☆、捉姦在床

那是凌珠顏印象中,第一次見到段輕鋒。和她以往認識的所有男人都很不一樣,既不故作深沉,也不假扮斯文。他望著自己的目光熱烈而自然,整個人給她最大的感覺就是一個詞:直接。

當了半輩子大兵的段輕鋒,平生最不會做的事情就是裝腔作勢。一個從男人堆和槍林彈雨裡成長起來的男人,他對於自己感情最真實的表現,就是直接。

他甚至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在與凌珠顏對視上了之後,依舊這麼不管不顧地盯著她看。幸好他的眼神真誠而沒有下流氣息,要不然以凌珠顏的性格,應該會直接從長椅上跳起來,推著輪椅直接揚長而去。

她平生最討厭陌生男人討好地搭訕,正因為如此,條件並不差的她,一直要靠相親才能認識異性。但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她居然沒有逃跑,而是這麼安靜地坐在那裡,用一種探詢的目光望著段輕鋒,甚至忘了身邊還有一個正在與她聊天的老人家。

不過那時候的她並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在以後的日子裡會和自己有怎樣的糾葛。當時她只覺得,這個男人的目光不僅直接,而且還帶了幾分壓迫的感覺。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強行不讓她起身離開似的。

他們兩人就這麼坐在那裡,彷彿對望了十幾秒後,段輕鋒才主動出擊,打破了這種僵局。

他客氣而淡定地伸出手來,衝凌珠顏道:“你好,我是段輕鋒。”這個自我介紹,一如他的目光,直接到令人愕然的地步。

凌珠顏終於微微地恍了下神,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驚奇地發現,自己已經伸出手來,並且自然地開口道:“你好,我叫凌珠顏。”

然後,她便禮貌地握住了段輕鋒的手。在接觸到那隻手的一剎那,她才真正地被震懾了一下。因為工作的關係,她平時接觸男性客戶的時候,也需要握手致意。她握過的手就算沒有一千,一百也總有了。

但在這些手中,沒有一隻手,像眼前這隻一樣,充滿了力量和滄桑的感覺。這顯然不是一隻普通的手,這麼說起來,它的主人應該也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才是。

段輕鋒幾乎沒用力,只是微微晃了晃凌珠顏的手,就主動放開了。如果按照他平時和弟兄們握手的力道,凌珠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