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燻怡見著他忽然精神許多的面容,鼻子一酸,任何的藥物都比不上他對安汐冉強烈的保護欲。

深吸一口氣,身子微顫的厲害,緩緩的閉上眼睛,反正從來,她都沒有一次在安汐冉的事情上抗議成功過,柳承易這些年,什麼事都會聽她的,但是唯獨安汐冉的事。誰都做不了主,誰都阻擋不了他。

這次也一樣。

“我去給你拿衣服。”說著就轉身抹掉眼角的淚水,去給柳承易拿來兩件衣服,一件毛衣一件厚實的外套。

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