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說著廢話了。她忙是把備好了的一些東西,是拿了出來,道:“你開新府,怕是花了銀錢的地方多。娘也不知道,你缺些什麼,這些銀票,是娘存下來的。你收著……”

“還有,這是你的裡衣,娘做了幾身軟和的,你換著穿便是。外衣,娘瞧著繡娘手藝,娘就不讓你出去獻醜了。”玉雅知道她的針線活,再是不算差,也比不得別人專門的繡娘。可這些東西,至少,是她這個當孃的心意。

司馬稷瞧著那些裡衣,他是歡喜的收下了。只是那小盒子的銀票,司馬稷是搖了搖頭,推了回去,道:“娘,你給過兒子銀票了。您忘記了嗎?”

“那不同的……”玉雅想解釋話,不過,次子司馬稷是打斷了,道:“娘,一樣的。都是您的心意,稷已經開府,是一府之主,您就別擔心兒子了。兒子不缺了什麼,兒子和娘一樣,也想娘過得舒坦。”

“裡衣,就像娘說的軟和,兒子可是領下了。只是銀票,娘當貼已的用吧。兒子那兒,娘已經給了份子,娘,您啊,真的不用擔心。”司馬稷不住的勸了他親孃此話道。

玉雅見著兒子的態度堅決,最後,還是無奈的收回了銀票。只是看著那裡衣,兒子司馬稷是收得開心,就是笑道:“罷了,你這般說,娘就聽你的。”

母子二人說了話,司馬稷心中還是非常感動的。畢竟,離家的兒子,最是能體會,那等離開了爹孃的身邊,心中的痠疼味啊。

好在,司馬稷也明白,他離府真不遠。而且,比起這點離別,司馬稷只要一想到,他能獨領一府,經營自己的力量後,一切在司馬稷的眼中,已經不是礙難了。畢竟,每一個男兒,都會有一個大理想。

誰不想,手握權利,翻雲覆雨裡,觀朝中大風大浪,我自巍峨呢。

司馬稷在元宵節前,真是把東西,全搬去了新的文嘉伯爵們府後。他爹壽寧侯司馬錦還是留了兒子司馬稷,父子二人難得親近的說說話。畢竟,再是見面時,兒子已經獨擋一面,那在壽寧侯司馬錦看來,兒子就真真長大了。

“爹。”

司馬稷對壽寧侯司馬錦拱手行禮時,是恭敬的。壽寧侯司馬錦倒是在書房裡,坐了書桌前,更是讓兒子司馬稷也是坐了下來。父子二人相對,壽寧侯司馬錦是笑道:“你長大了。”

“兒子長大,亦是父親的兒子。”司馬稷是回了此話道。

壽寧侯司馬錦聽後,卻是搖了搖頭,回道:“到時候,為父是壽寧侯爺,你是文嘉伯爵,不一樣了。為父就是想為你幫忙,也得顧忌了身份。”

“你要離開了,雛鷹總要飛翔藍天。為父只希望你記著,別忘記得空回府裡看看你娘……”其它,說這話時,壽寧侯司馬錦還有一話,沒有講出來。畢竟,他是一個男子,一個男子豈能對兒子講,你也回府看看你爹?

所以,說到了這裡時,壽寧侯司馬錦只是沉默了一下。

片刻後,壽寧侯司馬錦才是又道:“你在聖上身邊,風浪眾多,凡事別急著出頭。要以自己安危為重,當謹記,人在一切方在,人若不在了,萬事不存在。”

對於壽寧侯司馬錦的叮囑,司馬稷聽後,是點了頭,回道:“爹,您的教誨,稷心中明白。”

“兒子定會仔細小心,萬事不會急著出頭。宮中……聖上身邊,兒子也會謹言慎行。請爹不用為兒子擔心。”司馬稷是回了此話道。

壽寧侯司馬錦再一次,是打量了面前的次子。次子司馬稷年紀並不大,也不過是九歲罷了,而且,還得今年秋天方是真正滿了九歲的實歲。這個只有他肩頭高的孩子,卻要成為一個伯爵爺,一府之主。

“稷哥兒,一府的擔子,很重。為父要你記住,別忘記你背後,還有侯府在。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了……”最後,壽寧侯司馬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