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觸。她是回道:“可不是嘛。這當孃的心思,都是一樣的。簡妹妹想萱姐兒過得好,我這心裡,也是有同感啊。”

不過。感嘆歸了感嘆,玉雅還是提醒了簡姨娘,再道:“不過嘛,我這做姐姐的,還得提醒了簡妹妹。這有了合適的人選,就是趕緊開了口。若不然,這姑娘的花期,可不等了人。這一年復一年,倒時候,真是急匆匆的,我倒怕妹妹更是心疼了萱姐兒。”

玉雅也是想做了一回好人,畢竟,簡姨娘待梧桐園的態度,玉雅是瞧了眼底。所以,她也希望司馬萱兒能得了一個好歸宿。這是讓簡姨娘也是心底鬆下了一樁心事嘛。

好歹,玉雅覺得,人待她好,她自然也要還了好來。

“嗯,還真別說,玉姐姐你這一提,奴家就說了實話吧。這萱姐兒的婚事,奴家還真是瞧出來幾起子人,現在,就是還在琢磨著。哪些人選更合適,也想量一量萱姐兒自個兒的意思。”在簡姨娘看來,司馬萱兒是宗室出身,這身份算不得差。當然,也算不得太好,畢竟,司馬萱兒是庶出嘛。

所以,比著了這樣一個身份,司馬萱兒的婚事,才是讓簡姨娘更得琢磨透了,這是哪等人家合適。哪個夫婿,更合了女兒司馬萱兒的心意。

“有人選就好,只要有了人選,也得挑好了。這可是關係了萱姐兒一輩子的大事情。”玉雅是笑著話道。聽著玉雅這般說,簡姨娘也是笑了起來,回道:“要不是玉姐姐這麼一個理。說起來,這京城裡倒是在議著,說是聖上要大選了。這一回,還會選了咱們大晉的皇后娘娘呢。”

“這訊息,我也是聽白嬸子講過,說是京城裡在風傳著。不過,倒是沒見著內閣的閣老們有話,朝廷既然沒下了正式的旨意,倒也當不得真的。”玉雅是這般說了話道。聽著玉雅這般說,簡姨娘就是笑了起來。

這笑過後,簡姨娘是說道:“玉姐姐是謹慎,要奴家說,這事情還真是八九不離了十。”

瞧著簡姨娘的肯定,玉雅是笑道:“哦,簡妹妹如何敢這般認為?莫不成,這中間有什麼玄機嗎?”原諒玉雅的愚笨吧,這事情裡,玉雅還真真沒有半分的敢確定啊。

聽著玉雅這般說,簡姨娘是笑道:“若真有假,怕是閣老們早闢謠了。現在都沒見著是朝廷里正式發了話,越是說明這中間有問題了。”簡姨娘是用了反推的道理,對玉雅是回了話道。

玉雅是想了想,笑道:“簡妹妹這般說,倒是有理了。這瞧著,似乎還真像這麼一回事。”

瞧著玉雅這話後,簡姨娘是笑道:“這事情說起來,與咱們侯府的關係,倒是不大。”當然,簡姨娘說得也是實話,畢竟,壽寧侯府可是宗室。在這個同姓不婚的時代,表兄妹結婚,那叫親上加親。可若是同宗的堂兄妹,哪怕是隔了五服外,那若是結了親,也是叫一個亂了人倫啊。

所以,玉雅聽著簡姨娘的話,倒是明白著,完全不用在意了顯德帝司馬紹可能的大選。因為,再是怎麼選,也是選不到了宗室們的頭上嘛。

“倒也是,侯府就是當個局外人。這皇后娘娘無論花落誰家,都是將來的主子娘娘。咱們啊,還未必有那個福氣,進宮給這主子娘娘磕個頭呢。”玉雅是笑著說了此話道。當然,這話嘛,玉雅還真是說了實話。

就是大朝拜時,玉雅至多就是殿外磕個禮。要真進了殿內,得了皇后娘娘的接見,那是壽府主母沈伊人的話計,跟玉雅可沒半毛錢的關係。就是簡姨娘,那壓根兒就去了皇宮,跟簡姨娘就更沒有關係了。

這不,簡姨娘就是笑道:“可不是,倒不知道將來的皇后娘娘,是出了哪家的鳳凰。”

簡姨娘這般說了此話後,又是笑道:“說起來,伯爵爺倒是聖上身邊的紅人,指不定啊,伯爵爺將來的婚事,還掛在了聖上和主子娘娘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