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寧侯司馬錦的擔心,顯德帝司馬紹自然是不知道的。事實上,現在的顯德帝司馬紹也在苦惱著,因為,這一場由他發起。用了曹化節公公開場的大戲。這一位帝王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顯德帝司馬紹就像是給駕在了賓士駿馬上的騎士。這馬跑的太快了,顯德帝司馬紹若是跳下去了,這會不會摔傷。實在是沒個答案啊?

就是在顯德帝司馬紹的遲疑之中,顯德三年,慢慢的走過了。

朝中的爭鬥,從來是沒有止境的。這等爭鬥,也未必立刻就有了效果。實際上,在來年的顯德四年,這一個春後的初夏,顯德帝司馬紹是滿了十歲的生辰。當然,帝王的生辰,那叫萬壽節。

這一年的萬壽節後。顯德實司馬紹要迎了錢閣老的嫡長孫女入宮為帝后一事,自然是熱鬧的上了禮部的排程上。事實上,所有人都是打起了精神,應付起了這一場盛大的國朝盛事啊。錢閣老府裡,那也是歡聲笑語。

錢若蘭今年十三歲,比顯德帝司馬紹是年長了三歲,這時代裡,有一句話說得好,叫女大三抱金磚。所以,錢若蘭和顯德帝司馬紹的婚事,有錢閣老派系裡的吹捧之下,那可謂是天作之合,世間無雙啊。

帝后的婚事,是禮部的安排下,行了六禮,滿京城的百姓,那是瞧著一個熱鬧啊。

這等時候,已經是同樣今樣滿十歲的司馬晴兒姑娘,自然也是走上了京城的淑媛圈子裡。那更是時不時接著一些手帕交的貼子,更聚一聚之類的。

夏氣炎炎的六月,京城是熱了起來。今年的顯德帝司馬紹不準備去了承德避暑,所以,京城的王公貴族們,也是留在了京城裡,是三三兩兩的聚會飲樂。

壽寧侯府內,玉雅是瞧著女兒打扮的漂漂亮亮樣子,笑道:“晴姐兒,這真是去了定國公府的聚會,以前瞧著你與那李家姑娘的關係,可沒這般好?”

對於玉雅的笑話,司馬晴兒姑娘是自然的抬頭,回道:“娘,二姐姐都備了嫁妝,我不好意思去打擾嘛。這去多參加些聚會,您都不樂意嗎?”

聽著女兒這話,玉雅直笑道:“去吧去吧,娘還能攔著你嗎?不過,若真去,丫環和嬤嬤可得領了身邊,不許單獨行動,明白嗎?”

“記下了,娘放心,女兒自然知道顧惜名譽之事的。”司馬晴兒姑娘是肯定的回了話道。見著要求給應下了,玉雅也不在多了話,就是道:“那趕緊,你在娘在面前,娘頭疼著你這等活潑的性子。”

對於女兒司馬晴兒是多交些朋友,玉雅還是樂意的。畢竟,同年齡人,總跟同年齡人有了一樣的話題。玉雅瞧得出來,這些日子,多是參加了聚會的女兒,倒是開朗了許多。

在司馬晴兒姑娘離開後,玉雅是喚了白嬸子,問道:“白嬸子,晴姐兒最近聚會多,她身邊的丫環婆子可敲打過?”

“宜人放心,三姑娘身邊的丫環婆子,都是敲打過的。”白嬸子是肯定的回了此話道。玉雅聽著這話後,稍稍鬆了一口氣,嘆道:“我也是為了晴姐兒好啊,總盼著她身邊的人,是盯著仔細了。這孩子是個活潑好動的,身邊人若是不仔細……別說我不會饒了那等不盡心的,就是侯爺和晴姐兒的兩個哥哥,定然也不會寬恕……”

玉雅這話,總是說了實情,畢竟,玉雅是隨皮逐流啊,就是一邊想著女兒高興,一邊又是怕真按著她的法子養了女兒,是害了她。所以,玉雅的心情,才會總是矛盾著。

“宜人,三姑娘身邊的丫環婆子,都是些仔細人。她們哪敢不盡心侍候好了三姑娘。”白嬸子是在旁邊勸了此話道。玉雅是點了點頭,回道:“這話我信。我就是心裡想著,晴姐兒這孩子在面前晃悠著,那是瞧著眼暈了。這沒在面前晃悠了,我就是心裡怪想的……”

聽著玉雅這般說。白嬸子是笑道:“打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