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萬金油一樣的兩不得罪了。不過,這話瞧著,也是司馬稷的無奈啊。畢竟,處了他這位置,就更是得小心來著。

“聖上若覺得小臣之話,無理無憑。不妨讓皇后娘娘議一議?帝后一體,聖上前去看望寧王之事,既是國事,亦是家事。皇后娘娘是大晉天下的國母,亦是聖上之妻。小臣覺得,這事情小臣的看法,未必正確。皇后娘娘那裡,聖上聽一聽,未必不是收穫。”司馬稷最後,是準備是賢惠的錢皇后,擋前面了。

畢竟,司馬稷瞧著顯德帝司馬紹,對錢皇后那叫一個體帖。都是體貼到了,自家的表姐表妹,給錢皇后做了筏子。這不,對錢皇后另眼相看的司馬稷。自然就是退位讓閒,把勸了顯德帝司馬紹的事情,讓位給了錢皇后。

還別說,顯德帝司馬紹聽著司馬稷這話後,是點了頭,道:“梓橦是朕之妻,此事朕自不會隱瞞了梓橦。”

在顯德帝司馬紹看來,錢皇后是他的妻。寧王也是錢皇后的公爹嘛。這媳婦孝順公爹和婆母,可不是應有之意嗎?

顯德帝司馬紹把一切問題是想了,那自然就是揮手讓司馬稷退下了。至於高鳳山公公,也不用相陪,自去治了傷勢。

顯德帝司馬紹嘛,就是去了錢皇后在行宮住的宮殿。

在顯德帝司馬紹離開後,那高鳳山公公可沒有急著去治傷勢。相反,高鳳山公公是望著司馬稷,問道:“伯爵爺好手段,這般好手段,為何不繼續勸了聖上以安危為重?”

在高鳳山看來,他和司馬稷一樣,都是寄託了顯德帝司馬紹身上的人。二人都是靠著顯德帝司馬紹求了富貴。可現在瞧著倒好,一出了事情,這司馬稷就是退了後面。高鳳山公公是心中有些不平了。

“公公,聖上的脾氣,可不是咱們勸解就一定有效果的。”司馬稷很平靜的回了此話後,繼續說道:“更何況,聖上與皇后娘娘一項恩愛。若是皇后娘娘能勸解了聖上,是國朝天下的福氣。”

司馬稷的意思也表示的夠明白了後,他就是再道:“公公傷勢要緊,可是先去治了傷?”

對於司馬稷這一問後,高鳳山公公還真是覺得頭暈止弦了。所以,他也不撐著了,就是拱手後,告退了。

司馬稷瞧著高鳳山的離開,他的心中倒是有話沒多說。畢竟,司馬稷心中可清楚,他雖然和高鳳山都是在顯德帝司馬紹伴駕。可他的出身,以及勢力,與高鳳山可是完全不同的。所以,高鳳山在意的事情,司馬稷未必在意了。

說到底,站的山頭不同,唱的歌兒,那自然也是不同的。

司馬稷這般瞧了高鳳山。那麼,高鳳山離開後,心中想著司馬稷時,還是唾了兩口,道:“倒是小人一個。聖上……”高鳳山想罵著瞎眼了。可想了想,這顯德帝司馬紹哪是他敢非議的,這話也是堵了喉頭裡了。

457 安危

顯德帝司馬紹見著錢皇后時,錢皇后正聽著身邊的嬤嬤是念了備的禮單子。說起來,作為新媳婦,錢皇后第一次見了顯德帝司馬紹的親爹親孃,怎麼莊重些,總沒錯的。雖然,錢皇后是國母,可奈不住寧王寧王妃是顯德帝司馬紹的長輩啊。

這顯德帝司馬紹是過繼了,這在國朝的禮法上,也不在是寧王寧王妃的兒子。可實際上,這人的血緣關係,豈是兩句話就能說得清楚的。

錢皇后對顯德帝司馬紹的親爹親孃,那自然是想巴結一下的。不求著對她多好吧,畢竟,有周貴妃、周德妃憷了那兒呢。錢皇后就是希望禮上沒讓人挑了刺。能讓顯德帝司馬紹的親爹親孃,瞧著順眼些,少上些眼藥,也算是不錯了。

這不,錢皇后是聽了禮單子後,覺著還滿意。不過,她心底還是不放心的。怎麼說呢?她雖然是國母,可這宮裡的人精多著呢。對於寧王寧王妃的禮,錢皇后是希望盡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