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吧?”拓跋正又問道。

羅衣瞥了他一眼,身上被兩個侍女撫摸著,正常的男人在此時不是該享受嗎?怎麼還有閒心和自己聊天?

“沒碰過,拓跋言不是你這樣的人!”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知道這種情況下不宜惹怒他,還是忍不住嘲諷出來。

“他沒病吧?”拓跋正也不惱,冷笑一聲道:“正常的男人身邊哪會沒有幾個女人侍候!”

“正常的男人估計也不會做這種事讓人觀摩!”羅衣反唇相譏。

拓跋正已經被兩個女人侍候的很舒服,可是他的表情可沒一點飄飄然的感覺,羅衣不知道是這男人定力太好,還是自己在旁邊看著他無法放開,不管怎麼樣,都不影響她看不起他。

拓跋正有些意外地看看她,俊臉上還是不見惱怒,唇邊倒多了一點笑意,揶揄道:“你不會是坐不住了吧?羅衣,你武功可能比她們厲害,可是這些事還是要跟她們好好學習!想做爺的女人,可不是會武功就行的!”

羅衣沉默了,她剛才的確如龍九所想,是為了報復他才答應歸順拓跋正的,她也知道闐王妃給自己服的藥是毒藥,沒有解藥,她只有死路一條。

她不會背叛拓跋言,可也不想這麼輕易地死。

看著那兩個女人把拓跋正推倒,她忽然有些無法忍受了,一轉念,她就有了決定。

羅衣猛地起身,走上前,一手一個抓住兩個女人的頭髮,一拽就把兩人從拓跋正身上抓了起來,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她提著兩人走到門前踢開門,將兩人丟了出去。

不理外面傳來鬼哭狼嚎的叫聲,她關上門,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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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正用手肘撐起自己,看向她:“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羅衣邊脫衣服邊道:“我說了,我要做你的正妃,哪有正妃在一旁閒著,讓這些妖媚子佔便宜的道理呢!爺,我不是笨蛋,雖然沒做過,剛才也看見了,我知道怎麼侍候你了!”

不等拓跋正反應過來,羅衣一躍而上,壓著拓跋正就吻了上去。

很準,她吻在了拓跋正唇上,拓跋正一愣之下本能地伸手想推開他,羅衣卻反應極快地按住了他的手,舌靈巧地鑽進了他唇中,糾纏住他的舌,只是僅限於此,她就笨拙地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拓跋正唇被舌堵住,那異樣的感覺讓他頭一次不知所措,他是有過很多女人,可是卻從沒和人唇舌相接過,這陌生的感覺似乎抽去了他的力氣,他推她的手就停留在了半空,瞪著眼對著羅衣大睜的雙眼。

羅衣烏黑漆亮的眼如星星般耀眼,黑白分明更顯這對眼眸的明澈。

拓跋正沒想到這樣一個女殺手,眼睛竟會有孩子般的明澈,一時看呆了。

兩人就這樣唇舌互抵著,沒有多餘的動作,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地僵持著。

還是拓跋正先沉不住氣,他從來沒有這樣被動的時候,被一個女人壓著不說,還是以這樣的姿勢。

他眼一沉,剛想有所動作,羅衣就搶先動了,她笨拙地啃噬他的唇,她就不信,那兩個女人能讓拓跋正意亂神迷,她就做不到。

這一動,拓跋正的反抗又沒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羅衣的牙齒給自己帶來的輕微的疼痛,那種陌生的感覺擴散開來,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發生了異樣的變化。

似不滿足……似想要的更多……

他的手再次抬了起來,卻是按在了羅衣腦後,將她更緊地壓向自己,反客為主地粗魯地咬她的舌……

這似乎是一場較量,兩人渾然忘記了初衷,都想爭的主動權,一個吻過來,另一個又更猛烈地吻回去,糾纏不休,似乎都想征服對方。

血腥味在兩人唇中蔓延開,卻激起了兩人骨子裡更強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