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雅兒啊,什麼事啊?”胡掣聽出了對方的聲音,是他比較要好的一個同事,名字叫羅雅,兩個人關係一直都很不錯,說的親密點叫曖昧,但實際上沒有任何越軌行動,今天他被開除的時候,這個小妮子就哭的梨花帶雨的,扯著他的衣角不放手,和小孩子一樣。

“我想找你說點事兒,十三點酒吧,你快點來啊。”羅雅的聲音有點急,這讓迷迷瞪瞪的胡掣離開清醒了過來,他說了個‘馬上就來’就掛了電話。

只是掛電話的時候他一看不得了,我靠,手機螢幕花了,什麼東西都不能看到了,欲哭無淚啊,這一定是他救人的時候甩壞了,***,接近三千的國外某大品牌,還不如國產山寨機好用呢,隨便一摔就破圖了,草。

罵罵咧咧的胡掣正苦惱的時候,緊接著想起了老頭送給他的寶石,立刻閉上了嘴,怎麼說那個東西看起來也要值個百八十萬啊,這就是好人有好報,一個手機而已,壞了就壞了。

他想起那顆藍色的寶石,這才注意到那顆寶石竟然丟了!

“我靠!!!”一聲響徹天地的狼嚎迴盪在爛尾樓的天台上,幾乎把整個天台沒有封的磚縫都一一找了過去,依然沒有找到那顆寶石,這讓心情一再受到打擊的蛋疼哥哀嚎不已。

“報應啊,報應,胡掣啊,胡掣,你小子整天叫嚷著自己倒黴,就是沒遇到那撕心裂肺想自殺的悲劇,你說知道的人知道你是感慨人生平淡,不知道的你***不就是幸災樂禍那些倒黴的兄弟姐妹們嘛,今兒個好了,一天全來了,這滋味,真***來勁,比首都二鍋頭來勁。”最後實在找不到,只能確認為寶石平白無故消失的胡掣真想立刻從爛尾樓上跳下去,他絕不承認是被賊偷了,真有賊,就是偷走他的腦袋也偷不走他認準了握緊的東西,不過這小子心態還算好,唉聲嘆息了幾句,用‘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意外之財得之破財’之類的名言古句安慰了一番。

不過讓他欣慰的是布包還在,還算有個念想,他拿起布包就近回了趟家,把包扔在家裡,又換了一身休閒裝,打的直奔十三點酒吧。

十三點酒吧,名字就透著個性,別看有那麼一點忌諱,但那是對某些信仰者而言的,對於午夜黨而言,要的就是個性,就是與眾不同,所以這家酒吧的生意異常火爆,平時九點基本就座滿了,要是遇到週末,你要是不早點來,就等著排隊吧。

今天是星期五,胡掣來到酒吧門口的時候才六點半,可裡面已經爆滿,座位已經沒有多少了,他趕緊拿出手機憑藉記憶翻找到了羅雅的電話,剛接通就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的火爆音樂,確定了位置,他直接殺了進去。

羅雅今天的打扮帶著那麼一點妖,淡藍色的皮涼,內吊的摺疊黑色短裙,腳上沒有任何裝飾物,襪子都沒有穿,白皙的美腿一覽無餘,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半袖衫衣,手腕上帶著個心形的水晶鈴鐺,這雙白皙的手此刻正握著一杯太陽啤,杯子裡還放有兩片檸檬,給這抹妖冶又帶著絲絲清涼。

“丫頭,火急火燎的把我叫來了,我以為出什麼事情了呢,不會又有那麼倒黴蛋被你拒絕了,讓我來陪你慶祝吧?”胡掣絲毫不顧及的拍了拍羅雅特意整過的頭髮,要了一份喜力。

羅雅嘟囔著嘴重新把頭髮修復好,氣鼓鼓的道:“就知道欺負我,公司裡有你在,誰還敢追我,我是怕你想不開,特意來陪你喝酒,狗咬呂洞賓,把我的一番好心都讓你當成那什麼的肺了。”

“哈哈,說的我好像十惡不赦一樣,那是我冤枉大小姐你了,我自罰。”胡掣舉起喜力咕嘟咕嘟倒進了肚裡。

“你慢點,我又沒說要罰你,喝的這麼急,對身體不好。”羅雅急著奪下來胡掣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