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連青絲。”

包二奶包到老孃地盤了

“連青絲?那是誰?”蹙著眉頭,滿腦子疑惑的非非坐在椅子上,挺直了背脊,看起來尤其嚴肅。

小安翼輕鬆的吃著自己今天的酬勞——一根冰糖葫蘆,漫不經心的應道:“是,那個主子是這麼說的,叫連青絲。怎麼?你認識?”4633832

非非面色頓時焦愁,她猛一轉頭,霍然盯著兒子:“他還說了什麼?那連青絲是個什麼女人?長得如何?他為什麼找她?”

小安翼咬著冰糖葫蘆翻了個白眼:“拜託,老媽,你不要搞錯好不好,我一個陌生人,能跟他聊這麼多已經是奇蹟了,難道你還指望我給你打聽出他祖宗三代來?”一根糖葫蘆的報酬而以,她以為她給的時新很高嗎?

話剛說完,低頭專心啃糖葫蘆,突然,只覺頭頂一陣熱燥,他小心的抬頭一瞅,只見一個滿臉猙獰的“中年女人”正一臉恐嚇的狠瞪著自己,他被嚇得頭皮一麻,立刻棄械投降。

“好好好,我說就是了。”逼於無奈將張侍衛那堆亂七八糟、誇大其詞的恭維詞全部搬上來應急:“他說,那個女人年約二十二三歲的女人,長得清秀端莊、閉月秀美。性格更是溫柔體貼,嫻雅幽柔。不止廚藝了得,還精通茶道。她渾身散發著一種超然的氣質,每當她一微笑,天地間彷彿一切化為虛無,委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啊……”語速平穩,毫無感情,就像背書一樣。頻率清晰的將一段話全然背出。

吼,如果不是他特別聰明伶俐的話,這種話換一個人來背背看!看誰能達到他的效果。

“嘣。”只聽一聲巨響,小安翼再凝眸時,已看到一雙帶著熾焰般的雙眸直勾勾注視著自己。檀木桌子應聲而碎,讓這原本就夠低氣壓的屋子瞬間冷卻百倍。

口裡含著的糖葫蘆掉到地上,小安翼畢竟是孩子,也沒經歷過家暴,他膽怯的往後面縮了縮,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媽會恐怖成這副鬼樣子。

老天,老媽居然給他當眾表演拍桌子特技,拜託,早說她有這種力道和魄力,他們家還開什麼醫死人不償命的醫攤子啊,早轉行搞街頭賣藝了。興許現在豪宅都買上了。

“那個男人真這麼說?”猶自停留在憤怒與抓狂交界線的非非揣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問。

小安翼不敢耽擱,立刻回答:“對,是他說的。”這些話都是從那個隨從口中一字不漏說出來滴。他在心裡默默補充。

兩母子文不對題、雞同鴨講。非非還兇狠的抓著一截斷了的桌子腿,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猶如火山爆發的衝擊力,憤慨的將桌子腿一扔,猛的站起身來。

“臭男人,狗改不了吃屎,包二奶都包到姑奶奶地盤來了,他丫的不要命了是不是。看老孃今天不打斷他的狗腿。”咆哮完,身子火速前衝,眼見就快衝出屋門了。

千鈞一髮之際,原本已經做好了明哲保身、打死不摻和的小安翼突然良心發現,霍然上前抱住母親的腰肢,苦著一張臉求道:“老媽,別去,別去啊。”

非非依舊面不改色,奮力掙脫兒子的束縛,嘴裡大喊:“我要去,你快放開我,老孃要去閹了他丫的。”

“不行啊,要去也明天去,現在已經三更天了啊。”

非非瞬間僵硬,轉頭困惑的看著兒子:“三更又怎麼了?老孃去閹人難道還要選日子選時辰不可?”

小安翼苦悶著一張臉,流著兩行清淚說道:“今天晚上衙門值班的是暖暖的老爸,你在他的值班時段殺了人肯定得連累他,到時候暖暖肯定就不會跟我一起玩了。老媽,求你了,明天再去吧。”

原來又是為了女人,非非恨鐵不成鋼的甩開兒子,憤憤的瞪著他:“父子倆都是一個德行,犯賤。”說完當真不再衝動,轉身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