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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堅決的說:“那……下不為例哦。”
花非非你是豬。
“還是非非寶貝你最好。”說著,百合花親暱的將潔白滑嫩的臉龐貼著非非的臉龐。這是西方禮儀,表示高興的會面,當然這是非非教他的。不過非非教了之後就後悔了,她當時應該狠心一點,教他親吻的禮儀的。
好吧,她終於承認了,其實每天可以看到兩個花美男,每天可以聽到兩個在別人面前清冷孤傲的花般男子對自己撒嬌邀寵,的確極大的滿足了她澎湃的虛榮心。
她也承認,其實就是為了這個,所以她風雨無阻的在這裡當了十年的清潔工,雖然某種意義上她是很沒骨氣,但從另一個層面上來看,多和美好事物接觸也是讓人保持心曠神怡的一個好方法。政府也教導,要多看綠色植物,有助於視力不下滑。
而這朵百合和那株罌粟,非非可以保證,絕對是純綠色植物,不含任何農藥加工,純天然營養均衡
花非花:滿門抄斬
“咦?罌粟師父呢?”自從百合花和罌粟花將所有的衣食住行都交給她打理後,她便延伸出了許多自創的規矩,第一項就是要允許她用自己的興趣還稱呼師父的名諱。
“他啊,有人找,下山去了。”稀奇了,近一年都沒有人找過罌粟師父,居然突然有人外找?而且一個十年都無法有一番作為的夕陽幫派,能有誰要找派裡的副門主?
正在非非邊掃地,邊思考這個問題時,罌粟師父回來了,非非立馬飛奔到他懷裡,大演了一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深情畫面。
“罌粟師父,下山有沒有給我帶什麼好吃的。”十年沒下過山的非非,就像個鄉巴佬似的,對每次有人下山回來帶的土特產,那個嘴饞。
罌粟花寵溺的摸了摸自己愛徒的小腦袋,對別人絕對不會笑的臉,盪漾出淺淺的笑意,卻立刻的,又被一股哀愁遮蓋了。
“怎麼了?”小臉埋在罌粟花懷中的非非看不到師父的不妥,可百合花卻看見了,問道。
“沒什麼,只是……”說著又將非非的身子摟緊了自己幾分,讓非非呼吸都快困難了。
在山上當然不會顧及什麼男女之別,再加上這丫頭是自己看著長大的,所以罌粟花已經完全將非非當成了自己的至親。
“罌粟師父?怎麼了?”就算看不到表情,非非也知道發生事了。不然一向冷定的罌粟花不會這麼不一樣。
罌粟花終於放開了非非,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著已經長得芙蓉初開的大姑娘,最終還是忍心說道:“此次下山本是應朋友之約敘舊一番,卻不巧正好聽說南寧大學士甘府,不日將會滿門抄斬。”
天上突然一記悶雷劃過,非非的臉色頓時蒼白了幾分。
滿門抄斬?
記憶中她與甘府的眾人相處時間都很短,就那麼幾天的時間,隨後她便被送上了山,可乍一聽到那曾經的親人會死掉,她的心情還是難以平復的。雖然說他們是她的親人有點勉強,但不可否認她現在的身體裡流著和他們相同的血液。
“為什麼?”悶了很久,非非才仰頭問道。
甘大學士雖然不是和好父親,但對於南寧的朝廷來說,他確實個忠實的老臣,什麼事會落得滿門抄斬的下場?
“聽說是忤逆皇上,違抗聖旨。”罌粟花邊說,邊小心的觀察非非的面部表情,確定她沒有崩潰,才鬆了一口氣。
“忤逆皇上?違抗聖旨?”那個只會明哲保身的大學士敢嗎?聽到這裡,非非有種預感,此事一定是別人故意栽贓嫁禍的。身在政壇肯定免不了有政敵。
“非非,不管如何,你是我鳳玉門第二代繼承人,況且以我與你大師父與皇家的關係,你的生命絕對安然的。”罌粟花握著她的小肩頭,認真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