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一旁的骨老生,見他這個江湖百曉生也面色無疑才鬆了口氣。

“好名字,好名字。”雪狐老頭笑道。

於是靠上了雪狐老頭這個最高權威,非非的在這群三教九流中自然能享受比較高階的待遇。畢竟路途遙遠,如果要她像那些低階子弟一樣挑水搬重,她才不幹。

路上行駛了近半個月,他們終於到達了北昌國境內。

“咦?北昌國?”站在城門口,非非佯裝狐疑的看向雪狐老頭:“雪狐爺爺,那兩個魔頭在北昌國嗎?”

雪狐老頭習慣性的摸了摸非非的小腦袋,說:“他們是不在,不過他們的寶貝徒弟在這兒,等我們抓了他們的徒弟,還怕那兩個魔頭不現身?”

非非點點頭,又問:“那兩個魔頭的徒弟在哪裡?”

“皇宮。”雪狐老頭有點沉重的說。

“皇宮?可是我們能怎麼進宮?”疑惑的偏頭。她倒要看看,這群沒什麼大腦的江湖中人能想出什麼妙計來進宮抓司徒晉。

雪狐老頭摸她頭的手指頓時止住,眨了眨眼睛,困惑的看向身後的眾人,有些尷尬的問:“尚歡師太,你有什麼主意?”

尚歡師太被突然問道,臉有些微紅,轉頭看向骨老生:“骨老生,雪狐老爺問你呢。”

瘦骨伶仃的骨老生一張臉笑得奇怪的看向刀一絕:“刀大哥,咱們先聽聽你的高見吧。”

接著就像接力球一樣,一個一個的傳下去,到最後,非非實在看不下去了,伸手製止了大家這毫無意義的接話遊戲:“算了,我知道了,我們還是想找個客棧住下,再從長計議吧。”

看來說這些傢伙沒頭腦已經抬舉他們了,他們根本連腦袋都沒有。純粹衝動無知。

找了一家稍微寬敞的客棧,向小二要了些飯菜,一行人吃了後便全部圍在了雪狐老頭的房間裡,可是卻都靜默無語,顯然都在等待著第一個開口提議的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房間裡安靜得掉顆針恐怕都聽得到。

終於,對這種局面忍無可忍的非非終於爆發了:“大家有什麼建議都可以提出來,好吧,現在施行輪流制,一人說一條,就從……”手指從在場的人前面掃過一圈,眾人立刻抱著身子往後縮,最後指頭停在雪狐老頭面前:“雪狐爺爺,您是長輩,就你帶個好頭,先說。”

雪狐老頭一愣,為什麼要從他開始?讓他打人還行,讓他動腦經,太困難了吧。

眾人見被點中的是最位高權重的雪狐老爺,無不鬆了一口氣,無數雙眼睛閃閃發亮的緊盯著首座的帶頭羊。

九俗顧顧梅顧四。“咳咳。”僵持不下,雪狐老頭只能很猶豫的說:“我看……我們乾脆……直接衝進去吧?”

眾人一愣,隨即一陣交頭接耳,雪狐老頭有些尷尬的看向身邊的非非,當觸及到非非那雙藐視的目光時,他只好又紅著老臉別過頭去。

好像……硬衝是行不通的。

花非花:進了皇宮

“那個……雪狐老爺……我們一致覺得……”刀一絕在大家的眼神鼓勵中戰戰兢兢的說:“如果硬闖的話……人家皇宮高手如雲……”

“好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提出那種建議已經很沒面子了,雪狐老頭已經尷尬得想找個地洞鑽了。

要指望這麼一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想出什麼好主意估計是不太現實的,非非霍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在,在大家不約而同的注目中緩緩說:“骨老生叔叔,你去打聽一下,皇宮附近有什麼渠道能讓百姓進宮門。”

“非非丫頭,你想幹什麼?”尚歡師太問道。

白了尚歡師太一眼:“當然是喬裝進宮啊。喬裝百姓進宮,神不知鬼不覺,也是最簡單的方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