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非非幽幽的望了那堵牆一眼,輕輕點點頭:“恩,如果你想去的話,就去吧。”聽清楚,是“你”,不是“我們”!跟她沒關係。

這女人真沒義氣,好歹也有難同當了,居然連陪他探究一下事實真相都不肯。可非非不肯,要他一個人去他自然更不會肯。如今離天亮還有幾個時辰,莫非就這麼幹坐著等死咩?

“要不,我們去找龍兄吧?”要是有個人陪他下樓他就沒那麼怕了。

非非仍舊錶現得很淡定:“我說了你要去就隨你。”被指望她在這半夜三更的出去跟鬼玩捉迷藏。

這下娘娘腔放棄了,誰讓他向來養在深閨實實在在的個繡花枕頭,要他一個人單槍匹馬在這麼一個鬧鬼的客棧裡亂轉悠還是算了,他寧願一夜不睡。

於是乎兩人繼續大眼瞪小眼。

時至下半夜,娘娘腔終於有點忍不住了,他重重的打了個哈欠,抱著枕頭靠在床榻邊,眼睛實在撐不開了。

就在這時,隔壁又有了動靜。非非立刻汗毛都豎起,可這次不是奇怪的撞擊聲,而改成了古怪的咒語——

“嘎斯們,乃之可素亞忋測墾滴洛克……”這是什麼語言?中不中英不英的,也不像俄羅斯語,更不象希臘語。

——或者,幾百年前的古代也不該出現這些個語言。

這下娘娘腔也醒了,他瞪大了眼睛望著非非,又望著那堵牆,在頻臨神經衰弱前卯足了勁霍然站起身來:“我受不了了,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看。”

非非很佩服的為他鼓掌歡呼:“去吧去吧,我在房裡等你。”她是有家室的人,不能拋下兒子跟他去犯險,所以她墊後,墊後。

娘娘腔白了她一眼,當真抱著枕頭慢慢朝門口走出,當走到桌子旁時,那古怪的咒語奇蹟般的停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一股腦衝到門口。4633832

“咚咚咚……”還沒拉門,門外便先一步傳來敲門聲。

“啊——”娘娘腔一害怕,尖叫著衝進桌子底下,抱著腦袋抖成一團。

真是沒用!

非非翻了個白眼,走到門口問:“誰啊?”

她本以為門外會是龍大將軍或者張侍衛,可沒想到門外卻是個詭異的女聲:“姑娘,是我。”

我?我是誰?誰知道你是誰?

“你、你、你誰?”吞了口唾沫,她也不禁倒退幾步,額上冷汗也開始奔流,心肝也開始撲騰。

“掌櫃的。”那女聲陰測測的回答。

陰測測?為毛她要用這個詞語?非非渾身顫抖,更加小心翼翼的往後退,她退,她退,她繼續退,到牆角了,無處可退了。

“姑娘,老身剛才看到你對面的屋門開啟,住在裡面的公子也不見蹤影,茅房亦是無人,請問姑娘可知道他人的去向?”

找娘娘腔來的?

非非探照燈似的眼睛立馬射向桌子底下的娘娘腔,眼神示意:“找你的,還不快出去當炮灰”。娘娘腔連忙做出拜求的手勢哀求她千萬被亂說話。

可是人家明明是來找你的,她要是不把人交出去,那她自己也會受牽連。再次重申一便,她是有家室的人,那邊的床上還睡著她的寶貝兒子呢。

寶貝兒子?這一說倒有些奇怪,連續兩個敲門聲兒子怎麼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呢?她家小安翼雖然是孩子,但警覺性倒是很高的,就算再累也不至於睡得不醒。

她暗暗覺得有些不對,走到床邊,拍了拍兒子的臉,可這一碰卻不得了,兒子的臉居然熱得跟火燒似的。

“姑娘……”門外又響起那妻子的催促聲。

兒子發燒了?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了?剛才?不,不是剛才,是在那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