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冷汗:“小王妃,你的傳聞可都沒一句是好聽的。”

“好不好聽是一回事,不過我可不可以拜託你們不要叫我小王妃了,我現在已經不是絮王府的小王妃了,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可以叫我‘非非’,我通常都喜歡別人叫我這個名字。”叫她甘芷瑈的時候,她總覺得人家是在叫別人。

五皇子嘆了口氣還想說點什麼,卻被金黃公子捷足先登了:“那在下就不客氣了,非非姑娘。”

非非無所謂的擺擺手:“好說好說。”女人都喜歡聽人家叫她“姑娘”,因為女人都喜歡年輕。

花非花:賣身葬父

人家金黃公子都這麼耿直了,五皇子還瞎矯情什麼?非非故意擺出煩躁的表情斜睨著五皇子:“咱們怎麼的也算是朋友,叫個名字也不行?如果你真要叫我‘小王妃’的話,那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那個稱呼已經是過去式了,她不想一直被人提起。

現在的她可是個完全的個體了。瀟瀟灑灑,身邊再無半點牽掛。這樣的自由是何等的珍貴啊。

九俗顧顧梅顧四。“我不是怕又像上次那樣嗎?”五皇子苦著臉說。他還記著上次御花園亭子裡的情景。之後三皇子很恨鐵不成鋼的把前因後果跟他講了一遍,他才知道自己差點有一瞬間幾乎生命都出現了危險。

所以那樣的嘗試還是不要再來一次的好。

“嘿嘿,原來你是怕龍大將軍。我們是和平離婚的,絕對沒有任何藕斷絲連,所以五少爺你就放心好了。”至少她是覺得他們分手分得很和諧。

相遇即是有緣,五皇子打發了身邊的其他幾個公子,就留下了金黃公子一人,接著非非也打發了窯之,三人就這麼相伴同行。

“你們說什麼詩才能稱得上是好詩?”非非看著街邊琳琅滿目的詩詞,一向對文學不太熱情的她茫然問道。古代人就是麻煩,弄個花燈會不就挺好,還弄什麼詩會?聽都聽不懂。

金黃公子笑眯眯的說:“依在下愚見,喻景應情的詩,便是好詩。”非非一愣,足以看來這個金黃公子也不是搞文學的料,這麼淺白的對白也能說得出來,太沒深度了。

“五少爺,你覺得呢?”接受高等教育的五皇子應該能說出點見解了吧?

五皇子想了想,說道:“只要是好聽的詩,就是好詩。”他的意思大搞是押韻。

非非徹底失望了,原本以為自己的文學修養不達標,沒想到跟這群紈絝子弟比,她竟然還略勝一籌,她突然很憂國憂民的為南寧國的百姓擔心了,天底下的富人竟然都是如此草包,看來國運衰敗也是不久後的事了。

“那非非姑娘呢?不知非非又有何高見?”金黃公子好像很喜歡笑,一直笑著都沒停過。

非非仰天望了望天上的明月,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啟唇說道:“但凡是好詩,就是讓人聽一次就能記住的詩吧。”

“哦?”五皇子眉峰一抬。

“願聞其詳。”金黃公子也表現出很大的興趣。

非非伸出嫩白的手指捏了捏小下巴,狀似深沉的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從小到大我只有幾首詩是記全了的,我想那些應該就是所謂的好詩了吧。”

“能讓非非姑娘如此謹記的詩詞,必定不同凡響。非非姑娘還請說出來我們一同見識見識。”金黃公子似乎有了幾分興致,眼中帶著些許玩味。

非非想著這兩個傢伙文化水平這麼低,她說太深的又怕他們聽不懂,最後只有選個簡單的說:“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說完還佯裝憂愁的垂下腦袋,再抬頭時正好對上兩雙驚異的目光。“幹嘛?眼睛瞪那麼大要嚇死人啊?”

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離這兩個傢伙遠一點。

“非非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