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微笑道:“直接在防線城牆門道申請透過啊,然後打聽到你常在這帶練功就一步步走過來看望你。”

陳佑難以置通道:“申請?你?”

“噢!忘記告訴你,投身人間的財團中有一批人在本人妻子的號召下正考慮迴歸紅國的懷抱。”

陳佑氣結,禁不住譏諷道:“原來所謂的牆頭草是這種意思。”

陳明也不生氣,微笑道:“不錯。紅國構築的防線讓人間損失大量部隊至今沒能突破,極有可能真能守住人間地攻擊。人間不需要所謂的財團。將來和過去如何我們管不了那麼多,只知道眼下以及未來很長一段時期內我們都只是神靈信奉者之一,唯一能獲得的是戰鬥能力。”

說罷,又含笑道:“這般好脾氣的任由你無端撒氣,你還忍心繼續說類似的傷人話?”

說罷,又問道:“難道你從沒意識到我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嗎?”

陳佑沒好氣的道:“朋友?說這個刺前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到底是否戰天王?”

陳明聞言臉現錯愕之色,旋即失笑出聲道:“這是什麼推斷?原來你一直對我存在這種懷疑。哈哈哈……”

“有什麼好笑?笑也不算回答。”

“因為我一身怪力?這可真是冤枉啊……哎,枉我當初在橙國時放心見你,信任你能理解作為我那份真誠對你的心而不會加以傷害。如今才明白原來僅是沒有把握能將我留下……”

陳明自嘲地哀怨罷了,又道:“好吧,我陳明明確對你說,戰天王跟我毫無關係!”

“是嗎?你跟任何人間和戰鬥毫無關係?”

陳明正色道:“對,我完全是個遠離戰鬥拼殺的閒人。倘若有半字虛言,讓我不得好死不說,讓我祖上十八代無一死得安寧!”

旋又笑道:“你若早肯坦言問我,也不致誤會至今。這般說你總該不會再懷疑了吧?要知道即便是我這樣閒散的人。對陳家也存在一份榮譽感絕不會拿祖上發誓使之蒙羞。”

陳佑不以為然道:“權且相信吧。”

陳明失笑道:“不信你又問?”

“不問怎能暫時相信?要我徹底相信你的誓言。非到我死那天絕不可能。”

見陳佑這話說的理所當然,陳明搖頭嘆息道:“真是可悲的命運,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失卻很多本該擁有的信任?”

陳佑不以為然道:“這樣就失去的信任不要也罷。對於交換獲得的信任我沒有興趣。人跟人之間的秘密能永遠交換麼?”

陳明含笑道了聲不能,旋又忽問出個別地話題道:“你有沒有心動地戀人?”

陳佑險些一時接受不過來這話題,避而不答道:“秘密,反問你的話會說麼?”

陳明理所當然道:“這有什麼不可說?不過啊,我真心喜歡過的女人太多,有你師傅,以及三戰帥“……便這麼細數羅列出一堆,陳佑不耐煩地打斷道:“得了,你讓我想起另一個人,魔幻王。”

陳明不樂意的抗議道:“請不要拿我跟那個雜碎相提並論。我對於這些美麗而優秀的女人都是發乎情,止於禮。哪裡是魔幻王那種無恥混蛋般使盡手段的上女人床?”

陳佑頗感詫異道:“想不到連你提起魔幻王時都會是這種語氣。”

陳明聳肩無奈道:“事實如此。他的靈魂太過骯髒,為人太過卑鄙無恥。如果你知道他與無對戰帥交手時說過什麼話,恐怕只會比我更鄙夷他的為人。”

這話題勾起陳佑的好奇,沒忍住的追問道:“到底說過些什麼?”

陳明輕瞟了他一眼,確定般聞道:“真要聽?”

“豈非廢話!”

陳明這才輕笑道:“當時他已偷襲得手,但無對豈非等閒?一時凝神防守之下,魔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