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最後當然沒有真拿腳丫子給陳佑聞。但卻纏著他鬧騰一夜,直到陳佑最後睡意濃郁,不知不覺睡著過去。

次日清早,陳佑習慣性的很早醒來。徐青起的更高,已不再房裡。

起身時,忽然發現胸口衣裳有水痕,仔細一看,的確是水痕。便又拿起被單仔細嗅半響,確定裡頭混雜著徐青的體香。

當即喊叫著道:“你鑽我被窩裡了?”

徐青聽他一喊,忙小跑進來,做個小聲的手勢。又關上門,一臉無辜的模樣道:“沒有呀!”

陳佑看她那一副彷彿真很無辜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道:

“沒有?你看看這,分明是你睡覺留口水的痕跡!再過來聞聞,被子裡還有你體香!”

徐青一臉詫異狀道:“呀,原來我的體味是香的呢?你鼻子真靈,狗兒鼻子似的!”

“別繞全罵人。問你呢,幹嘛鑽我被窩裡睡覺?”

徐青毫不慚愧的嘻嘻笑道:“你自己說的嘛,不會犯惡心。我練的陰氣內功,老覺得冷呀,你那暖和就湊過去找點溫度。”旋即又一臉神秘笑著道:“反正沒做什麼嘛,你如果不計較這種小事,我告訴一個關於你的秘密!”

“少鬼扯。我可告訴你,幫歸幫,自重點。你這麼胡鬧簡直是給我增加嚴重心理負擔!

幫你鬧騰的這麼麻煩已經夠讓我為將來困擾了,這種接觸,雖說我的確不對你犯惡心。

可是,我未婚妻是個跟我一樣有嚴重心理潔癖的人,她會為這種事情噁心!明白了嗎?”

徐青一臉驚訝狀道:“真有這麼嚴重?”

“廢話!換作是你也會,想想你將來喜歡的丈夫跟別的女人糾纏接觸,吞嚥著對方唾液,沾染著對方的汗水,體液……我說不下去了,真噁心。是不是?”

徐青已經捂著嘴,單手抱胸,連連點頭。

陳佑邊自抱著清洗過的衣裳,往離間去,邊道:“你聽著也覺得噁心,就別整這種麻煩給我了。”

徐青嗯嗯的點頭答應道:“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啦。你快些梳洗完出來吃早餐呀,我媽大清早就起來忙著做的,就等你呢!”

陳佑答應聲,關上門換衣,心想這天還沒亮完呢,昨晚偷聽那麼久,這就起的來?真是奇怪的女人,生奇怪的女兒。

……

這頓早餐,吃的陳佑咱口不絕。卻非有意恭維,實是太合胃口之故。

但飯罷時,徐青接到通訊資訊,臉色明顯變了,眸子裡不見絲毫笑意。冰冷的駭人。

卻仍舊故作平靜,與她母親嘻笑說話一會,故意撒嬌逗著她母親笑。改善著氣氛,到後來,她母親對陳佑似沒那麼拘謹,雖仍舊顯得有些刻意和勉強,卻努力的尋著話題交談。

這番直到徐青道要工作了,才與陳佑一併道別出門。

一出門,徐青臉色變冷了。

瞟陳佑一眼,道:“最近我恐怕沒有時間做別的,公司的職務必須辭去。你如果有空閒時,多來我家呆呆。”

旋又不待問,又一字字道:“紫國出大事了,總統被人刺殺。父親著我回去幫忙。”

陳佑暗自吃驚,嘴上答應著。道別徐青後,忙開啟通訊器裝置,裡頭果然有陸無上的留言。

“執政派首遭刺,速回!”

“靠,在幹嘛啊,快他媽的回應一句。等你一塊往徐家,去刺殺現場探察呢!”

“死了?你也被人刺殺了?死了也吱一聲啊!我靠……”

……

陳佑匆忙趕到執法團,一團成員幾乎全部齊聚,一共八個人以徐家保鏢身份轉往刺殺現場。

路上,陸無上簡單將事情說了。

“死在屋裡。這很奇怪不可思議吧?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