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真讓人讚歎!”

陳佑冷冷譏諷罷,結束通話通訊,並設定免擾模式隔絕紫色執法主事的呼叫。

心頭又氣又恨。當初對揚凡進行調查,知其確實清白後特別在交接事務資料時進行備註。

就是擔心接任事務者因為情況不明對他造成意外騷擾和傷害。

從感情角度而言,陳佑對於揚凡這種明明戰鬥力驚人卻乾淨清白,一心只想跟李平簡單生活的人有種尊重甚至是敬佩。

理智角度而言,紅國的制度也明確規定,雖然事實上許多人偷偷違背,但既然存在他就希望實際貫徹而絕不想對他們造成傷害。

然而,事情因此演變成這樣。

揚凡無論處於什麼理由,都註定成為紅國追捕的恐怖份子,他憤怒之下造成的破壞和傷亡實在沉重。

除非能被紅國接受吸納為機構成員,否則這份罪名會擾的他不得安寧。

這絕非陳佑希望看到的,偏偏演變如此,不由讓他內心生出,若非當初他興趣太過濃厚將揚凡從民眾中挖出來,也不會如此的內疚感。

此刻更不知道紫國執法團到底用的什麼法子逼問線索,也不知李平受到怎樣的傷害。

內心不由更感憂慮,揚凡會否因為此事,將原本不是皇月教成員的他推進皇月教,並且仇恨紅國機構?

氣恨之下,更覺得紫國那執法主事簡直可惡!想博功績大可到前線地方來拼命啊,卻在安定的地方折騰這種混帳事情,幾經違背制度,為不放過立功可能躍過他這個上司,劍走偏鋒尋上名義上高一級的別區主事。

當即便查明制度處罰內容,決定處罰,想要遞交總部一份備案同時,發到紫國執法機構。

不想他改造人助手卻告訴他,這份處罰一定會被總部駁回,無法實際執行。

第一百五十四節 事件真相

“什麼道理?”

陳佑壓抑著憤怒,反問勸阻改造人理由。

便聽那改造人一絲不芶的認真答道:

“根據機構內部制度,紫國執法主事越級申訴不屬違規,三級主事跨區被動接受請求同樣不屬違規。一級主事的行為本質上歸咎二級主事你的責任,會被判定為管理不善導致下屬作出錯誤行徑導致恐怖事件的發生。”

陳佑當然不會跳起來罵咧說這算哪門子合理制度,強壓下惱火的情緒,沉聲道:

“簡單說,一級主事的這次行為如果成功瓦解皇月教的行動大部分歸他自身和三級主事的功績,如果失敗,只是我這個頂頭上司的管理無能責任體現。並且事情的結果必須由我負責,是不是?”

“是的。”

陳佑自嘲笑聲,冷靜後調出紫國一級執法主事的詳細資料功績,看罷,又是聲冷笑。終於明白那麼多歸屬紅國而仍舊保留原國名稱的地區的執法戰鬥部為何有人爭相而去。

這些人中,許多都是歸屬國中有功績者。卻不可能投入進前線危險戰鬥,最適合他們的就是在已安定局面的地方從事紅國模式的完全化建設工作,而執法部和戰鬥部以及守護機構,都是這些地區中立功機會最多實際上又並不危險的首先職務。

利用機構內部制度漏洞,以這種方式立功表現早成功慣例。過去紫國時,由於處於前線爭鬥狀態,這類人並不敢過份的將手伸展過去,一旦因此導致變故混亂,必定被殃及池魚而不能脫身。

是以戰區的主事絕不會因此受到束縛和干擾,然而一旦情況安定就是另番景象。他們即使這麼做,也不可能導致已安定的局面被瓦解,高枕無憂的放肆的利用所有機會。

陳佑這才明白何以那麼多老輩英雄們寧願一直呆在戰區也不肯安身立命,談及時卻往往一笑置之不願深談。

一來清閒的過份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