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前輩,你好大膽喔。”一名新進人員一臉崇拜地看著她。

“下次帶來給我們看看嘛。”靜香說。

“不,他不是……”她試著向大家解釋,“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不是?”靜香挑挑眉,“別騙人了。”

“紗綾,你是不是擔心我們搶你男朋友啊?”

“不是啦,我……”真是有理說不清,“他只是個無聊的有錢少爺……”

“嘎?!”大夥兒驚訝地,“你釣到金龜?”

老天,真是越說越難聽了,什麼釣金龜?她可從來沒有那種想法及企圖。

“是跟公司有往來的客戶嗎?”

“他是啦,不過我……”

“他是誰啊?是不是很有錢?”靜香追問著。

他是誰?這她怎麼能說呢?

“我還以為你沒有什麼野心呢。”另一名同事松本有點羨慕地說:“搞不好你會是我們部門裡最快當少奶奶的人喔。”

“拜託,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天地良心,她可從沒想過要當什麼少奶奶。

“說什麼不一樣,真傷感情……”靜香酸她一句。

驚覺自己好像有點失言,她尷尬地,“不是,我不是那種意思……”

“早知道你已經鎖定物件,我就不會邀你去聯誼了……”

“靜香,我……”她想解釋清楚,但她發現就因為她無法將井川拓真這個名字說出來,似乎有越描越黑的走勢。

“好啦,不跟你計較了,祝你早日脫離倒茶小妹的苦海,去當名門少奶奶。”雖說不計較,靜香的語氣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紗綾無奈又無辜地望著她,幽幽一嘆。

她不想當什麼名門少奶奶,因為她的母親就是因為當上了少奶奶,才註定了悲情的一生。

她父親是關西的大地主,年輕時不顧家族反對,娶了貧戶出身,在他家幫傭的母親。

初結婚的幾年,儘管家族看不起母親,但父親跟母親的感情還是不錯。

但就在她跟兩個妹妹相繼出生,而母親未能生下子嗣後,父親的態度有了極大的改變;在爺爺奶奶的安排下,父親認識了富豪的幹金,然後她、母親及妹妹們就開始了不幸的日子。

她十一歲時,母親被逼著簽下離婚協議,帶著她們姐妹三人離開。

因為父親並未給予她們任何生活上的資助,所以母親必須不斷地工作,以養活她們姐妹。

好不容易,她們部長大了,而母親也在這個時候離開人世。

她從小就知道,門當戶對絕對有其道理,若要抵抗這個不成文的規定,下場必定難堪。

所以少奶奶?免了,這個缺就留給那些不怕死的女人吧。

而就在她們聊天的同時,沒有任何人發現,在她們身後的盆栽裡,擱了臺錄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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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川先生,這是您要的錄音帶。”一名年輕人將一卷錄音帶放在桌上,一臉急著邀功的表情。

“你做的非常好。這是你的酬勞。”拓真拿出一隻裝了現金的信封袋,擱在桌上。

年輕人恭恭敬敬地以雙手拿起,“謝謝您,以後有需要的地方,請儘量吩咐。”

“行了,你走吧。”他揮退了年輕人,有幾絲的不耐。

“是,是,再見。”年輕人喜孜孜地將現金袋往口袋裡一擱。

年輕人走後,拓真立刻將錄音帶擱進錄音機裡——

年輕人是餐廳的服務生,為了知己知彼,他收買了服務生,偷偷地側錄了紗綾與她同事的對話。

他必須知道她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