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遊戲。”“嗯,後天你再過來吧。”他說,“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為什麼是後天?”

“因為今天傷口還在疼。”

出了門,心裡面一直都在嘀咕:這索文烈的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靜瑤—”月君喊我,開玩笑道:“那個左狼王跟你說了什麼悄悄話了?”

“胡說八道罷了……看見子昂了嗎?”我問她。

“剛才見他往南院走了,大概是回房去了。”

我想了想:“我去找他,回頭再找你說話。”我朝他揮揮手,飛快地跑了。

林子昂必然不會那麼小氣,為了我的一句玩笑話而生氣,對於這點我還是很有信心的,見到他時。他正揹著雙手站著,微仰腦袋怔怔望著天空,猶如一尊石像。

我走到他跟前晃了晃,笑道:“這麼走那麼快,一轉眼就不見人影了。”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頂心,雙眼定定了看著我足有半秒,突地嘆了口氣道:“等索文烈行動自如了,我便將他押回大金去可好?”

我不解道:“他的傷好不好,跟押不押回大金有什麼關係?”

“烏恆國王定然不會將索文烈交給我,所以我必須要等他離開烏恆時再將他捉住帶回大金。”

原來如此。

也就是說如果子昂要將索文烈抓住勢必跟他還需要一番惡鬥,子昂雖然武功高強,但索文烈也並非省油的燈,兩人一旦交手,勝敗還沒有個定數。

我想了想道:“不然你先回群馬鎮,召集了人馬再過來捉拿索文烈。”畢竟人多好辦事,跟索文烈之流的也犯不著講什麼江湖義氣。

“不過……索文烈這次和大單于鬧翻,他現在恐怕都回不去東煞了吧……萬一東煞起了內亂,對大金倒也是有百利無一害的。”我將我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林子昂。

只見他的眸子中泛起了一抹驚訝,“你的意思是讓我不要抓他?”

我搖搖頭,“靜瑤並非這個意思,一來索文烈武功高強,如果你跟他交手勝算不一定會大,二來嘛,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現在索文烈跟大單于鬧翻,說不定東煞會有內亂,所以……”我見林子昂的臉上越來越冷,便主動收了聲。

“你生氣了?”我看著他的眼睛。

他別過頭避開我的視線,過了一會兒才又看向我,“容我再想想吧。”他捏了捏我的手,之後又很快放開。

“容我再想想。”他又喃喃說了句,便轉身走進了屋去。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跟著進去,我想大概他需要一個人好好靜一下。

隔天晚上,月君來看我,她一臉的壞笑,一點都沒有王妃的樣子。我覺得她嫁到烏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開心了很多。

她穿了一套淡金色鑲紅色邊裙裝,頭頂金子做的皇冠,也不知梳的什麼髮式,絲絲縷縷的掛在腦後顯得俏皮可愛。

“靜瑤,跟我一起喝幾杯啊。”她笑地更歡,從身後拿出一個棕黑色的酒瓶,在我眼前晃了晃道:“來,嚐嚐我們烏恆的葡萄酒。”

“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喝酒了。”我迎上去。

她拽著我的手臂往外面走,“以前在王府,我不高興的時候都是靜瑤你陪我,現在輪到我來陪你了。”

她拉著我來到花園,又沿著小徑走了一段之後,突然間變得豁然開朗了。我驚奇地發現這裡的建築都象極了長安的園林。

便嘆道:“是國王特意為你造的?”

月君點點頭,神情又有一絲羞澀。

“好極了!”我由衷地笑道,找個亭子坐了下來。月君變戲法似地拿了兩個銀色的杯子,放在桌上,斟滿酒。

我跟她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來,烏恆國的葡萄酒有點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