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兩個人抓一個人,擒不住也就算了,還愣生生被放倒,自己不得不對這個年輕人重視起來,七爺內心雖然有些窘迫,但外表則是一臉的躊躇滿志。

老何趕忙領著邵煊走進裡間屋,裡間屋有個小姑娘正在縫製衣服,老何對這女孩說道:“啊,青萍,讓客官選牛皮,再做個劍鞘。我還要跟七爺說說話。”邵煊明白,這是裁縫店老闆有意讓自己避一避,這個七爺在當地應該是個角色。

女孩答道:“好的,爹爹,您去忙吧。”說完讓邵煊選好牛皮便開始裁剪縫製,絲毫不拖泥帶水。

這女孩面容清秀,身材婀娜,衣著樸素,年齡在十五六上下,裁剪縫製手法靈巧,很是利索,看來已經繼承了父親的衣缽。

這時邵煊在裡屋聽到外面說道:“你閨女青萍的嫁妝準備的怎麼樣了?最多三天,我就要娶她過門了,哈哈,我的請柬都發出去了。”

只聽老何慌慌張張地說道:“七爺,我不是跟您說過了嗎,小女早已許配人家了,我們都是世交,我也不能廢了婚約呀,況且前些天咱們不是商量過了嗎,我給七爺出五十兩白銀,找媒婆給您老另擇佳偶啊,我這銀子都給您準備好了。”邵煊透過門縫看到何老闆從櫃檯裡拿出一包銀子來,雙手遞給七爺,說道:“您老過目,小女實在是沒有這個福分啊。”

邵煊聽到外面的對話,不由得朝那個青萍看了一眼,那女孩手裡的針線沒有停,但是臉色卻是氣得鐵青,瞪著杏眼,緊咬著銀牙。

邵煊暗道:這個什麼狗屁七爺還真是無法無天了,看樣子還要強搶民女啊。誰給他的膽子?老百姓還要不要活了?

又聽到外面說:“老何啊,你好像有半年多沒有交保護費了吧?哼~五十兩銀子,你當七爺我是要飯的?就算是保護費,這點錢也不夠吧,再者說了,你們家青萍跟了我有什麼不好?榮華富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樣吧,我也不勉強你,你如果執意不嫁,那就拿五百兩吧,這五十兩我先拿走,其餘四百五十兩的三天內交清。”

“七爺,你不能這樣啊,我老何砸鍋賣鐵也湊不齊四百五十兩啊!我家閨女是有婚約的啊!七爺!”何老闆哭了。老百姓的眼淚最不值錢。

又聽見七爺說道:“那是你的事情,三天之內交不上錢來,我便來迎親!那個誰,你們倆,留下來陪著何老闆,何老闆有什麼吩咐,你們倆照辦,知道了嗎?”

兩個跟班答道::“是,七爺。”

“嗯,我們走。”只聽到一幫人呼啦呼啦地出去了。只留下兩個跟班和一個愁眉苦臉,悲傷難過的何老闆。

這時,青萍的劍套已經做好了,大小長短正合適,不過女孩滿臉的愁雲,邵煊不便多言,道了聲謝便找到何老闆結賬,順便插言勸慰道:“老闆不必太過悲傷了,這七爺分明是訛詐你們父女啊,不如報官吧!”

何老闆沒有回答,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彷彿再說:“老百姓無錢無勢,無拳無勇,只能任人宰割。”

只聽七爺留下的一個跟班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報官?!小子,你可知道七爺的老爹是誰?”

邵煊問道:“是誰?難道不用守王法?。”

跟班答道:“守王法?告訴你,聽好了,七爺的老爹是李剛!!哼~嚇死你個王八蛋。還報官。”

聽跟班說到此處,何老闆就是一哆嗦,連忙對邵煊說道:“這位客官,你走吧,你管不了的。”說著就把邵煊推出門去。

邵煊出門後又聽到屋裡一陣哈哈大笑。只氣得他無可無不可。現在雖然不能出手,但把這件事深深地記在了心裡。一大早本來是很好的心情,現在全被這幫豬狗給禍害了。

集市上人來車往,熙熙攘攘。

邵煊氣不過又不能動手,在街道上一邊走一邊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