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禁臉熱心跳,這浮雕竟是春宮圖。

邵煊轉身朝著別的方向看,只見四周的石壁都是類似的圖案,而且雕工卓絕,都是大手筆的佳作,因為畫面栩栩如生,人物的表情、神態刻畫得淋漓盡致,彷彿就是真人在眼前運動一般,極盡了**、勾引、挑逗之能事。在圖案的空擋還雕刻有八行篆字,分別是:“逍遙神仙府,長樂長生殿;良辰勿虛度,**值千金;未央俏嬌娃,含嬌情未吐;紅塵多悽苦,美洞樂無憂。”

邵煊心想:按說這玄關之中本應該是道家絕學或者至深的理論,從而透過進洞的有緣人學而知之,出洞後方能教化世人,以作無量功德。所謂走進‘玄而又玄,眾妙之門’而發揚道家無為之精髓。然而這等香豔浮雕顯然不是道家功法,分明是迷惑世人的汙穢之物,轉念想到‘迷惑世人’四個字,這迷惑之中定有機關陷阱啊!這滿地的鵰翎箭便是最好的例證,他慢慢地朝著大廳的深處走去,邊走邊細細審視著四周,警惕萬分,一面逆向思索:滿地羽箭——機關觸動了——肯定是被人觸動——就是說有人早到了——可是這麼密的箭雨來人肯定被射死了——那麼屍首在哪呢?

想到此處,邵煊又停住了腳步在室內查詢,終於在大廳的一個犄角旮旯發現了一具骷髏,想是此人已經逝去很多年了,旁邊沒有其他屍骨,看來此人與自己一樣是獨自闖關,走至近前一看,骷髏是靠在牆犄角被箭射死,手中還握著一把短刀,鵰翎箭有兩支插在頭顱上,胸前散落著,並沒有插入,嗯?怎麼回事?邵煊用手撥去骷髏前胸的羽箭,才看到肋骨上套著一件類似筋條編成的鎧甲,也是白骨顏色,哦!這鎧甲當真厲害,果真箭不能入,難道是傳說中的‘龍筋軟甲’?

邵煊隨手拿起地上的一支羽箭,發力向軟甲刺去,只聽‘篤’的一聲,好像紮在了膠皮上一般,不但沒有進入,反而羽箭的箭頭被軟甲彈了回來,見此情景,邵煊激動不已,趕忙要上前去脫下這寶甲,剛剛褪下一寸,又見到這骷髏手骨上緊握的短刀,想到不如先拿下短刀再褪不遲,可是手剛摸到刀柄,他停住了,暗想道:不行,這樣的取法,實在是有些下賤齷齪,眼下雖然是一堆白骨,但是這短刀也好,軟甲也罷,都是此先人前輩的遺物,白骨雖然沒有了知覺,可這前輩九泉之下的亡魂還在看著呢,自己這樣硬生生的搶走,確是有違江湖道義,實在不妥。

常言道:暗室虧心,神目如電。更何況這間大廳燈火通明,我豈能做出如此下作之行呢?於是邵煊整了整袍衫,規規矩矩地朝著白骨骷髏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說道:“前輩在上,晚輩邵煊無意冒犯,只是這洞中兇險,晚輩只能借前輩的寶甲一用,懇切前輩恕罪,懇切前輩成全。”說完這才去拿骷髏手中短刀,因為年代久遠,邵煊稍一用力,便掰開手骨得了短刀。

雖說這刀在洞中年深日久,但是依然光輝奪目,冷氣襲人,邵煊端詳良久見刀身上血槽的上面刻有字跡,豁然便是:‘龍牙’二字。邵煊又拿起三支羽箭讓箭頭對齊,然後用這‘龍牙’寶刃去削,只聽‘沙~’的一聲,三個鋼鐵箭頭應聲而落,真不費吹灰之力,邵煊喜出望外,真乃好寶刃!隨後又在屍骨上脫了‘龍筋軟甲’穿在袍衫的裡面。

邵煊穿完之後又朝著白骨骷髏磕了三個響頭,表示感謝,心想:這位前輩手持利刃,又有寶甲護身尚不能過得此關,可見這間大廳兇險異常,當他剛要起身時突然看見地上有一個牛皮百寶囊,邵煊趕緊拿起觀看,百寶囊外面斜插著六枚小個的柳葉飛刀,拔下一支一看刀身上刻著一個‘唐’字,邵煊心想:難道此人是唐門的?再開啟往百寶囊裡面看,都是一些飛蝗石,梨花針等等暗器。想必此人是唐門的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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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又見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