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許比我聰明,但是……”她神秘的靠前,湊到妙儀耳邊,“我比你懂男人。”

鍾慈自信的含笑望著她“早點回吧,以後別穿這學生裝了,他喜歡女人味。”

妙儀還是不屑的看著鍾慈,但是表情一點點在微妙的變化,最終化成一絲微笑,你看,再好的演員也不及妙儀千萬分之一,她那麼真誠的對鍾慈笑,點點頭“謝謝姐姐~”

車伕拉著車跑遠了,鍾慈一直立在那裡,久久的,久久的,不願意承認自己有一天淪為與一個學生和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在爭一個男人,而自己居然是最末位的,因為她連資格都被剝奪了,好像一隻青蛙掉進了井底,不死心,拼命的跳躍,最終井底的淤泥又將它深陷,她只能叫一叫,而現實生活裡,她連青蛙都不如,她甚至沒有能叫一叫發洩的地方,只能默默的安慰自己。

妙儀回到家時,父親沙發上看報,母親溫淑正在一樓廚房煮湯圓,見了她,摘了圍裙,笑嘻嘻的走過來。

“閨女,聽你父親說,今天崇慎見義勇為了?”

妙儀懶洋洋的說“是啊~~~”拉長了音,散漫的走到沙發邊上,端起茶几上的溫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

杜松從報紙裡抬起頭,推了推眼鏡,看著自己的閨女一臉懶散的表情,悶聲咳嗽兩聲。

“父親有話說啊”妙儀看了他一眼。

“今天去了有什麼收穫嗎?”杜松又埋頭進報紙裡,溫淑也走過來坐在沙發邊上。

“有啊。”

杜松和溫淑都等著女兒說下去,誰知妙儀倒頭躺在沙發上,腿翹在扶手上,低頭擺弄著手指玩。

“女兒大了,跟父母藏心思了。”溫淑笑著嗔怪道。

“哪裡是大了,還這麼不成熟,天天惦記著往崇慎那跑,今天我給她創造機會,你瞧她,回來一副待死不拉活的樣。”

“瞧你說的,老杜,不是我說你,咱閨女跟你一個德行,什麼好的不學,就隨你那點扭脾氣,主意正著呢。要我說啊閨女,崇慎也沒什麼好的,跟別家公子哥一樣就知道啃老,你看上他什麼了,學校就沒箇中意的人?不行咱就換換。”

妙儀白了她一眼,繼續玩手指。

“你瞪我也沒有用,我打小看著他長大,普普通通的,尼斝給他寵壞了,都不正眼瞧人,家教家教啊。”

“就你教育的好,趕緊看著湯圓!你總這麼絮叨,趕明兒姑娘學你就染一身市井氣。”杜松嗆她,溫淑起來,撇撇嘴“學我還好了呢,我像她這麼大就嫁人了!”

溫淑邊往廚房走,妙儀邊坐起來,還朝她背影大聲唸叨“對對,就你好,年紀輕輕嫁人,哭著喊著讓父親娶你,這個恨嫁啊。”

杜松笑了笑,放下報紙,喝口茶,小聲問妙儀。

“房子如何?他自己挑的院子,總不會差吧。”

“一般般,普通四合院,還住著五口人,顯得有點緊。”

“唉,將來你嫁過去,我跟王爺說說,咱換處大宅子。”

“還嫁過去呢,我問你,那個今天他救的,姓顏的那個姑娘,是哪家的閨女?”

“怎麼?你突然問這個,事後調查的時候巡佐問了她些情況,我看薄子上記載著不是本地人,家在奉天。”

“我看啊,她跟崇慎不是那麼簡單的關係。”

“就那姑娘?土的很,你別是多心,他們看著是路人,左不過有些泛泛之交。”

“泛泛之交?哼,我看啊,就差明兒住進宅子了!父親,你去查查她底子,你查這個還難嗎?不能憑空在北平出來這麼一個人吧。”

“好好,這個不難,你多跑幾次,崇慎也老大不小了,你總在他身邊待著,時間長了,就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我跟你說,男人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