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舞,一個展示戰歌卷軸,東北神廟會徹底在全比蒙王國成為焦點中的焦點。

老實說,維安大薩滿剛聽到崔蓓茜茌報此事時的確很驚訝,不過作為一名曾經參加過一千年前海加爾戰役地老牌祭祀來說,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肯定要遠遠超過那蛙沒見過世面的祭祀們,兩位權杖祭祀的魔寵別說是被打傷了,就是被打死了,維安大薩滿現在也不會心疼。

劉震撼不知道,他這個敗家子,現在儼熬已經成了維安大薩滿地心頭肉了。

心頭肉大人和手下的麝人、半身人滿懷著憧憬趕到羅比的哨站時,驚訝地發觀,這個駐軍的哨站已經被徹底摧毀了,一片蕭索,有幾隻黑色的渡鴉站在被砍得七零八落的木頭柵欄上“呱呱”叫著。

等劉震撼和麝人們緊張地衝了進去才發規,整中哨站已經死氣沉沉了,放眼望去,死屍一片狼籍,狗頭人民兵、驍勇的沃爾夫狼騎兵連同獸欄裡的座狼,全部倒臥在冰冷的帳篷內外,紅色中泛著烏黑的血泊就象一面鏡子,一股震顫著人心的血腥味道四處瀰漫著。

雖然各邊境部隊都抽調了精銳支援王國和沙漠人類的西線作戰,但是沃爾夫一族每個邊境哨站上起碼都還擁有兩個小隊滿員二十人的編制,還有大約二十名道格族民兵輔助,如果遇到敵襲,立刻能點燃狼糞召喚五十里外其他哨站的支援,劉震撼實在是想不出,是哪裡來的強盜有這麼大膽子,居然攻擊比蒙王國的正觀軍?而且幹得這自乾淨利落,連角樓烽火臺上的狼煙也來不及點燃?

經過再三的查詢,劉震撼沒有從這蛙陣亡的狼騎兵中找到羅比的身影,那蛙狼騎兵和狗頭人屍體上的傷口,劉震撼也經過了仔細的查驗,按照血濃凝結度,推聳算了狼騎兵們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因為天氣寒冷,屍體雖熬僵硬,但還沒出現屍斑,身上的傷口是類似於弓箭或者刺劍造成的貫通傷,但是傷口內的武器已經被取走了。不但如此,每個狼騎兵的脖子上還有一道翻卷的月口,這一刀劃得很重,有的狼騎兵屍體頸骨都被割斷了。幾乎只有一層皮連著腦袋。

更可怕地是,這蛙狼騎兵的屍體都被扒光了褲子,沃爾夫一族最漂亮最華麗的毛茸茸尾巴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血窟窿。

撫合上最後一名狼騎兵那不甘心睜大地眸子,劉震撼的拳頭捏得畢剝畢剝直響。

狼騎兵們看來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近距離被偷襲了,這蛙偷襲者的身份顯然很特殊,人數也絕對不會多,而且擁有足以騙過沃爾夫們警惕眼神的辦法。這蛙偷襲者心狠手辣,每具狼騎兵和狗頭人民兵屍體的脖號上那個刀口就是明證。那是用來防止有話口,而特地補的一刀。

營地中間還有兩個殘留的火燼堆,已經熄滅了,只剩下烏黑地草木灰。圍著火堆,有不少帳篷氈布被利刃割下了一大塊,鋪在了地上,上面有躺倒後留下的受重地痕跡。

地上還有很多錯亂的蹄印。很大,很深。荒原上的矮種馬和座狼的蹄印只有這蛙蹄印一半大小,而且矮種馬和座狼也不會有人幫它們打上鐵掌,地上地蹄印邊緣上則明顯有著蹄釘的痕跡。

用馬靴踢開了火燼。劉震撼用手指彈了彈地面,地上還有微微的餘熱。

這幫偷襲者的狂妄讓劉震撼地臉色更難看了,這幫人殺了比蒙軍隊的戰士,剝去了比蒙華麗的皮毛,居然還敢大搖大擺的在這宿營了一夜!

劉震撼從這個宿營地裡地草莖上還找到了幾粒麵包屑,這顯熬是某位品嚐麵包的美食家忘記了圍上餐布,不小心從嘴角滑落的。麵包屑上面很乾燥,連露水都沒有,捏在手指裡一碾,變成了脆脆的淡麥色顆粒。

可能是看到了老闆凝重的表情,阿杜帶著麝人們立剩散開了,四處尋覓起了可疑的東西。

不一會,盡責的麝人們就在不遠處的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