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的星河,唯一的問題就是這種電梯太慢了,光注意情調了,一點實用性都沒有。

我出神的看了倆眼外面,同時用手捂了下鼻子。

他剛才點燃的煙還在燃著呢,發出嗆鼻的煙味。

我想著儘量的躲遠點。

他卻忽然跟想到什麼似的說了一句:“其實你上次誤會我了,我不是過去玩,是有人叫我過去談事情……”

我看他一眼,不明白他怎麼好好的說起了這個。

“我只是忽然想明白了,馬千里就是想在你眼裡毀我……”他歪著頭的看著我,一臉的不正經:“怕我把你搶走……”

我彆扭的很,我沒跟馬千里以外的人談過這種曖昧的話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我也就沉默著。

他也不再說什麼,沉默的靠在電梯門上,視線卻始終停留在我的臉上。

我心說他這是要幹嘛,學花花公子嘛?

就那種臉他搞得起來嗎?不覺著醜人多做怪嗎?

而且抽菸的動作太噁心了,有沒有公德心啊?

“你真表裡不一。”他又忽然的說道:“看著那麼女人味十足,卻一點都不女人,明明像跟小女人似,偏偏彪悍起來那麼敢幹……”

我不明白他要說什麼。

他繼續說著:“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你嗎?”

我納悶的看著他,為什麼?能為什麼?

他這種不是向來不好伺候脾氣古怪嗎,我剛去馬千里家的時候,他對我的態度就不好,難道還能有什麼理由的?

“就是有次上體育課,我跟幾個同學在踢球,其中有個人沒留心把球踢過界了,正好砸在你後背上,那小子調皮,就對你喊,把球扔過來,結果你沒扔給我們,只撿起球來,那麼瘦的一個小丫頭,上來就把球砸人那人臉上了,我們幾個圍著你,你也不怕,在那對著我們大吵大嚷,我真是頭次見到你這樣的女孩,結果你到我家的時候也太能裝了,吃飯都小口小口的吃,跟我姑姑說話也是慢聲細語的,我就在想,這丫頭裝什麼淑女啊……”

好像是有這麼個事兒,我隱約有點印象,我小時候是挺不著人喜歡的,尤其是小學初中的時候,心裡就跟憋著一團火似的,因為一直被家人漠視,一直被人認為沒用,所以我特別想證明自己,特別不想受人欺負,就跟個混身扎滿了刺的刺蝟一樣,只是那些刺也在同時在傷害著我。

我沒有朋友也沒有可以傾訴心事的人,直到我遇到了馬千里。

其實細想起來如果沒有馬千里,沒有那個跟我一樣同病相憐的男孩子,我也許已經被自己傷的傷痕累累而不自知。

我沉默了一瞬,那些事兒真是太遙遠了,現在我有了真心相對的朋友,有了對我呵護寵愛的愛人……

那個刺蝟樣的路心愛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倒是沒再說什麼。

就是我剛到樓下,我的手機就給響了,那頭聲音很大,我估計挨著我的蕭靖芳都聽見裡面的聲音了。

剛被我打的劉人渣大聲的在裡面吼著:“XX的臭娘們,你TM敢打老子……”

我趕緊把電話按了。

蕭靖芳聽見後,忍不住抬頭看了看樓上的位置,隨即就笑了下說:“馬千里真捨得你出來,我以為他寶貝的你不行呢,都像變態了……”

我趕緊的說:“他哪有那樣,他很尊重我的……再說我哪知道自己會遇到這麼噁心的人……”

就是一說完我就後悔了,我幹嘛對著蕭靖芳解釋啊,他這個人還不定是什麼人呢,沒準做的比這個劉人渣過分對了也說不定。

蕭靖芳倒沒說什麼,只掏出車鑰匙來要送我回去。

我哪會讓他送啊,馬千里之前要接我,我都給拒絕了,結果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