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尖銳刺耳的剎車聲響徹在寂靜的公路,車輪與路面摩擦出濃烈的氣味瀰漫。

沒有猶豫,幾乎在越野車停下的瞬間,她一把扯開身上的安全帶,在汽車掀起的塵土飛揚中跳下車去。

四周,反常的安靜。

安靜得,近乎死寂,只有她輕微的腳步聲。

緩緩走近,不疾不徐,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兒上。

她在賭。

頓步,對著那半敞的車窗,她雙眼微眯,眉眼上揚,提高了聲音分貝:“放了她!”

“憑什麼?”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

掀唇,她想了想,說出了醞釀已久的結果:“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們要的人是我,不是麼?”

清冽婉轉的聲音,竟帶著無以倫比的氣勢。

一陣風拂過,將她微卷的長髮輕輕滌盪,臉上淡淡的笑容,讓她像極一個能撕裂日光的天使。

不對,是比日光更灼人眼的妖精!

實事上,她的猜測是對的。

緊跟著,舒爽就被推下了車,而她的腰上抵著一把被衣服包住的冷硬手槍。

“上車。”

“連子——”舒爽搖著頭大聲呼喊。

“再喊,一槍崩了她。”

舒爽捂著嘴,眼角都是淚痕。

此時,間或有汽車路過,卻無人注意到這兒的異常,或者說,注意到也沒人敢停下來。

歪了歪腦袋,連翹瞥了舒爽一眼,燦爛的笑容裡帶著暗示和警告:“爽妞兒,我會沒事兒的,你在這等。”

然後,甩了甩頭髮,大步上車。

車後座。

一個男人疲憊而慵懶地靠在車座上,陽光透過車窗勾勒出他俊朗的輪廓來,高大的軀體套著一套深藍色的西服,袖口印著一枚金色的龍形標記,可……

他的臉上卻怪異地套著一個銀製的鷹型面具,架在高挺的鼻樑上,遮住了大半邊臉,那涼薄的唇形,看上去高深莫測。

陰佞,邪惡,聲音陰惻惻地。

“你很聽話。”

------題外話------

哼哼!~妞兒們!~麼麼啦,麼麼啦!

☆、035米 呵,想不出標題。

這是一間全密封的房間。

低垂的厚重窗簾遮住了光線,一盞琉璃燈發出微弱的光亮。

連翹悠悠轉醒,腦子有些眩暈,彷彿宿醉後的疼痛,昏迷前的記憶迅速回籠……光天化日,假軍車,面具男,昏厥……

真衰!

意識一清明,就發現一個黑衣男人靠近了她躺的床,嗆鼻的酒精味兒撲面而來。

“小妞兒……真漂亮……”

緊抿著唇,連翹不動聲色,等他靠近時,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躍起,一腳往他襠部踹了過去——

“哎喲!臭娘們兒!”

一聲痛呼,眼見男人躬著身捂著褲襠直跳腳,連翹甩了甩長髮,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臭不要臉的,跟我玩!

冷哼一聲,她迅速側身,跨步,敏捷地抓住黑衣男的手腕。

咔嚓!

一扭一拍,脫臼了——

“滾犢子吧!”

啪……啪……啪……

一連三聲掌擊!

然後,厚實的木門被推了開來,鷹型面具的男人優雅地走了進來,輕輕一揮手,那哭爹喊孃的傻逼男人就被帶了下去。

面具男徑直來到床前,沉重的身體往下一坐,目光就那麼肆無忌憚地落在她身上:

“連參謀,身手不錯。”

“怎麼,你身體和手錯位了?”

秀氣的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