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他是人、不是神,尤其面對的是愛戀了二十六年的青梅竹馬,當她的手一碰著他男性的雄偉,再多的拒絕語也融化在她的挑逗中。

“你會後悔的……”他反被動為主動,翻過身來,將她壓在身下。

兩片唇辦狂猛地堵住她的,她口內有淡淡的水果香,是葡萄百的味道;聞著、吮著,他不由行有些醉了。

“小薛,我不想乘機欺負你,但……”在他的大掌下,那剛被酒精洗禮過的嬌軀顯得更加敏感、脆弱;嬌吟、輕哼吹拂在他耳畔,是天籟,也是解放的交響曲。

慾火再也不受控制地狂飆而出,他低頭,埋進她胸脯裡,一意擷取那初綻的誘人蓓蕾,看到花開蕊顫,情勢瞬間危急,一觸即發——

第七章

頭疼得好象要裂開,薛宇蹙眉低咒不停。

“該死,他奶奶的,痛死我了……”全身三百六十根骨頭好象要背叛她而去,疼得她起不來。

“要不要喝水?”一個熟悉的男中音在她耳畔響起。“要!”她點頭如搗蒜,好生感激這救命恩人。

一杯清水被送到她面前。

“謝謝。”她忙不迭地接過水,仰頭灌下半杯。

涼水滑過乾澀的喉頭,稍微清醒了混沌的神智。她半坐起身,這才有精神打量自己的淪落之地。

好眼熟的佈置,臀下這張軟綿綿的超大雙人床……咦?這不是蕭士誠的家嗎?

她什麼時候來到他家的?

記憶自動往回轉——警局、吵架、辭職、PUB、喝酒、誠誠……噢喔!她想起來了,昨晚她在PUB喝酒,就是他去帶她回來的,然後……嗯!他們又在家裡喝了一會兒,接著……啊——

一聲尖叫倏然響起。

她向他求婚,壓他上床,結果……哦,老天!趕緊檢查一下身體,她果然渾身赤裸,那麼他們昨晚真的……

“我沒做。”還是那熟悉的男中音。

“誠誠!”他什麼時候躺在她身邊的?而且……還全身一絲不掛。“你……那個……”

“我一直在這裡。”像是要證實他說的話,他躺在床上,兩眼朝天、一動也不動。

“我們……真的……”很難教人相信,孤男寡女,脫光衣服,相擁睡了一天,居然什麼事也沒發生?

“不信你可以自己檢檢視看。”

說得也是,有沒有做,問身體最明白。她靜下心,仔細感覺了下,全身都酸,就那地方不痛……看來他說的是真的。“誠誠,我……”

“我不想乘人之危。”他突然長臂一伸,將她攬進懷裡,壓在身下。“我愛你,所以珍惜你,昨天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可以當它是醉言醉語,但現在你醒了,我要再問你一遍。你真的願意嫁給我?”

知道他有一雙漂亮的眼,卻從來沒發覺他漆黑的眸竟深邃得彷佛兩窪不見底的深潭,神秘莫測得教人看得失了魂。

她不自覺地吞了一大口唾沫,感覺在他筆直的目光下,心臟都要停擺了。

“小薛!”粗嗄的嗓音倏然轉低,只有天知道,今晨蕭士誠是受了多大的罪;

咬破舌尖,才讓巨痛平復了體內狂燒的慾火。

愛她,就要珍惜她;如果他利用她傷心、酒醉的時候侵犯她,這就不是真愛了。若逞一時的慾望,人與禽獸又有何異?

薛宇一顆心茫然、彷惶不已。愛他嗎?不清楚,只有喜歡是肯定的。那麼嫁給他……猶豫了一下,看到他深情目光裡的渴望,情不自禁地軟了心……

唉!罷了、罷了。煩惱這麼多事有何用?就算他給她再多的時間,她也是想不出答案的,凡事做了才知道,也許嫁給他真是個明智的選擇。

緩緩地點了頭,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