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鏡玉宗主攻,到時得了好處,我們兩家分,……兩位道兄也知道。我火楓谷顧家的那棵從上古傳下的異種紅楓樹,從明年開始,以十年為期。十年內,所產的紅楓葉。我們三家平分。”

說到平分十年紅楓葉時,顧宇峰有些心疼,畢竟那紅楓葉在整個靈界都是有名之物,元嬰以下,每食一片,都可提升一個小境界,就是元嬰修士。食上二十片,也能鬆動瓶頸,可惜此時卻也顧不得了,畢竟還是自己的孩兒重要。顧家的子弟太少,每一個都是寶中寶。

白元武和陳敬對視一眼,兩人都在暗暗思量每年那紅楓樹能產多少楓葉,除了留下的的主葉不能動的,可是差不多近一六百片。三分之一,這個手筆,果然不小。

“兩位道兄,水月宗強勢崛起,我敢肯定。要不了一千年,到時隨便她們哪個進階渡劫,都不會固守在原來的兩個小國之中,”顧宇峰看他們半天沒動靜,直朝他們的背後宗門去,“長劍門和離恨宮可都與水月宗相隔不遠,難道非要到時,讓人家逼我們無路可退時,才動手嗎?到時——,只怕不是我們想動手,就能動手的了,看看人家區區四個元嬰,全力之下,就滅了一個荒靈宗,再給她們機會的話,兩位道兄,還是好好想想吧。”

“而且,這明明是我南方仙盟的事,現在那些四方界修士,居然忘圖干涉,事可忍,孰不可忍,此例一開,我們南方仙盟,可就真成了笑大牙的了,到時九重天和伏天閣更不會把我仙盟放在眼中,現在趁著水月宗有錯在先,我們還可以先發制人,殺雞儆猴,事成之後,挾強力態度,再到兩宗,逼他們重入仙盟,到時我火楓谷不與兩位爭利如何?”

先以懇求利誘,再以宗門威脅,綁上南方仙盟和各宗的面子,後畫大餅,隱在一旁的藍雲,不得不佩服這是個人物。

“聽到你這樣說,我對我昨天的行為,倒是再無一絲後悔了,顧宇峰,為了一個女人,你找出這麼多的理由,要滅我宗門,那也怪不得,我滅了你火楓谷。”

看到離他們不到五米的藍雲現出身形,三人都是大驚,仙盟重地,禁制重重,她是如何不聲不響到進到這裡的。

“爾是何人,居然敢擅闖我仙盟總部,不怕連神魂都不保嗎?”顧宇峰後背發直,全身汗毛直豎,昨天卻是一直心頭不安來著,只是上下打量她一遍,稍為鬆了一口氣。

“你這一口氣,是不是松得太早了,元嬰不能殺化神嗎?如果那樣,荒靈宗的兩個化神修士,又是如何隕落的,”藍雲看到顧宇峰檢視到她的修為,那大鬆一口氣的樣子,決定讓這個想對水月宗不利的傢伙,死得更痛苦一些,“看看這些是什麼?”

一個儲物袋,傾倒出四百多顆人頭“我到火楓谷的時候,原本只想找你,給點教訓,只是你顧家的人,實不該拿我水月宗,當囊中之物。”

“三叔,老八,老九,芳芳,誠兒……”顧宇峰的雙目通紅,這些人頭,居然都是他顧家子弟,整個火楓谷的人,不管外門內門,全都在這,這,這怎麼可能,“你,你是什麼人?”

白元武和陳敬相顧亦駭然,顧家三叔,可是化神中期修士,可是現在怒目圓睜的只是個小小頭顱。

“我是什麼人,呵呵,我師父死在姓姚的手裡,你居然都沒打聽到我是什麼人,那合該你帶累你全家。”

“黃,黃泉陣主?”顧宇峰大駭,仙盟的人傳來訊息,那個丁怡說什麼,月清的死,會讓她們師父傷心欲絕,那仇只能用血來洗乾淨,師祖的仇,她們替師父報,那個榮莫竺以區區元嬰初期修為,連布殺陣,滅了無數修士,而月清的另兩個徒弟,秦夢和谷非雨,他們也都認得,那現在的這個人,只能是名揚四方界的黃泉陣主了。

“原來知道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只是你風流的代價,好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