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威脅我的話,我當然不會出腳了,你會不會威脅我?”

賀山搖頭:“不會。”雖然說這句話很不是男人。不過面對死亡的時候就算是低下頭認錯也是理所當然的。

問題是林動會讓自己低下頭認錯?

林動壓根也是一個小肚雞腸的有仇就報的傢伙。

林動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夾子,難得他的口袋有錢包,從裡面捏出了一百塊丟在梁顧的臉上:“拿去看病,其餘的錢你自己出。我相信你可以出得錢。”

梁顧的老頭子梁浮沉曾經打電話警告自己,林動沒有給他面子,也用不著給梁顧面子。

都一個德行的人,用得著給面子。

梁顧抬起那一雙“哀怨”的眼看著在他前面的林動,嘴角隱忍要爆粗口的衝動。

一種說不出的痛楚瀰漫全身。

林動不打算再和賀山說什麼廢話,叫道:“自己走過來吧。”

賀山看了下大門,要想逃走必須從林動的身邊。逃走?想必是痴人說夢了。

賀山搞不懂林動到底要對自己做什麼?那個叫馬四孃的手裡拿著鞭炮是什麼意思?

“四娘,麻煩你了。這賀公子似乎有些耳朵有問題。”林動對著馬四娘道。

馬四娘二話不說上前。

賀山沒打算把馬四娘當女人看,即使這個女人像蜜*桃的一樣的成熟,即使這個女人胸大,腿章,屁股翹,面板白。

賀山不能坐以待斃,他想到的就是先挾持馬四娘然後走出這裡。

賀山做出驚慌的神色,轉身逃走的樣子,目的就是想吸引馬四娘大意過來抓自己。

賀山的想法是美好的,是願望。在現實前面沒有實現。

賀山也學過最基本的一些武術根基。

就當他要轉身的時候,馬四娘提前預判的出現在他的前面。

他下意識的後撤了一步隨後撩起一腳,只要馬四娘閃避,他就欺身而上,使出擒拿手控制住馬四娘。

馬四娘沒有閃避。

螳螂擋車。

她的兩條四十三寸的長腿夾住了賀山撩起的這一腳。

賀山發出一聲驚叫。

他的右腳腕就要被夾斷了。

“整這些沒用玩意,值得嗎?”馬四娘一拳擊中賀山脖子。

因為被馬四娘雙腿夾著,所以這一拳就好像是打著不倒翁一樣。

馬四娘很快的把賀山五花三大綁的揪著他的頭髮來到了林動前面。

賀山絕望的眼神。

他已經知道林動要做什麼了。

林動把那一卷鞭炮慢吞吞的纏在牛的尾巴上。

梁顧覺得他現在是幸運的。

要是像賀山一樣也被水牛拉著在地面上,不死也要掉幾層皮。

“林動,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姐姐不會放過你的。”賀山嗷嗷大叫著。

“我知道。”

“林動,你不要這樣對我,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我馬上回山西。”

“這明天再說。”

賀山哭了。

哭得眼淚像水龍頭一樣哭出來。

馬四娘踢賀山了一腳:“哭個幾把啊,老孃看著心煩。”

賀山被綁得像一粽子似的在地上。

林動拿出了打火機就要點燃。

“四娘,別愣著啊,開門,放牛啊。”

馬四娘趕緊開門去放牛。

林動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梁公子,要不你也來湊湊熱鬧?你看賀山這麼孤獨,你不陪他?你們不是好基友?”

梁顧的頭立即搖得快速而敏捷:“不,不。你們自己看著辦。”

林動好人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