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臉色嘆息:“你們憑什麼殺我?就憑你們這些三腳貓的功夫?”

孟虎大笑有著幾分不屑:“曹囚,你倒是狂妄得很。”

“我下一個殺的就是你。”曹囚的劍指著他的眉毛。

孟虎道:“你有這個本事?”

孟虎的大砍刀以力劈泰山的戰鬥氣勢來到了曹囚的前面。

曹囚漠然的目光盯著孟虎,刀光雪芒在他的眼前浮動似死神在跳舞一般。

嘭的一聲。

曹囚的劍和孟虎的大砍刀再一次碰撞在一起。

這一次兩人同時後退。

曹囚突然仰天長嘯。

這一聲長嘯清勁高亢,直有穿金裂石之威,聲音雖是勁急凌厲,但含氣斂勁,一聽而知猶有餘力。

林動數人但覺心悸耳鳴,急忙暗運真力相抗。縱是如此,仍然感到血流加速,脈穴顫跳。

曹囚仰天長嘯,突然收住。

四周便似乎特別寂靜。

林動的眼光露出一絲的精芒道:“佩服……佩服……”

張猛的突然手受傷了,不能用劍,還是有左手,厲聲道:“廢話少說,今天我們就是要殺你來的。”他的姿式早就立好,這時跨上一步,左掌疾拍出去,他的掌本來舉到肩頭,此時拍出自是攻襲對方上三路。可是掌勢發了一半,陡然成為斜折腰脅。

曹囚一看他出招變化,冷笑而不屑。“你和我比近身,我就和你比。”

噹的一聲,把劍直接紮在地面上。

這時但覺對方雙掌所罩的部位繁多奧妙,尤其是那隻欲出未出的左掌,暗蘊數十百種殺手妙著。

他心中冷笑一聲,管什麼什麼厲害的招式都最後自己都可以化解,任是最平凡的招數,暗蘊這兩種妙諦秘旨之一在內,立時化腐朽為神奇,寓深奧於平淡。

曹囚這時對張猛所使絕招的先手後著都看得明明白白,有如素所諸悉。

當下身形微側,左手向右,右手向左,迅疾抓去。

他這一招只是普普通通的擒拿手法,不過奇就奇在他雙手所抓之處,分明是空虛無物,除非對方自動湊了上去,不然的話,這一就等如空發。

林動卻輕輕嚏了一聲,聲音中盡是驚訝詫異之意。

張猛見他發出虛招,正要大喝揮擊傷敵。喝聲還未出口,猛覺自己這一招蘊含的百般變化,竟然沒有一種可以發出傷敵,無論以哪一種變式出手,都在他左手五指擒拿威力籠罩之下,這一驚非可小可,側身斜閃數尺,錯開這種對面被制之勢。

張猛雙肩全然不動,底下忽然飛出一腳,快逾掣電,腳尖踢出的力量,幾乎比掌力還要雄渾勁厲。林動見到這一招,心頭大凜,暗忖這一腳發得無影無蹤,力量卻大得出奇,等到腹下感到被襲之時,已難閃避。

只見曹囚下半身迅快一側,下半身一側之際,藉腳尖之力竟將身形移開半尺左右。同時上面雙手齊發,一隻手去擒拿張猛身子上要害脈穴。

“出老子一拳。”

這時孟虎再度出手,先是一拳劈去,只見他招數平平淡淡,當胸擊敵。

曹囚下半身微微側轉,雙掌齊出,一手封佔敵人拳路,一手忽拂忽拍,罩住孟虎要害部位。

孟虎倏然頭頂虛空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下來,全身的骨頭爆出炒黃豆的霹靂嘩啦的聲音。

一道寒光一閃而過。

曹囚身在半空中的身子偏移了一公分,閃避過這林動從背後襲來的殺招。

“走。”

林動突然嘴裡迸出一個字,身子似飛鷹在空中飛翔,片刻就沒了蹤影。

在林動說走字的時候,張猛等人也是驚愕了瞬間,什麼就突然要走了?但管他呢,曹囚這人也實在可怕了